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言许问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因为几张暖贴,我和丈夫离婚了姜言许问之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姜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折磨?我来了兴致,随手把饲料塞给了旁边的大爷,然后拿着手机走到了角落。电话另一头儿子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。“奶奶她太讨厌了,她非说我一个小孩子不需要那么多零花钱,就把我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全部收走了。“还有我的相机!她把我的相机跟专辑拿去卖给收废品的了!”我掏了掏耳朵,漫不经心的开口道,“那你爸呢?”“我爸?”儿子语气更激动了,“他就叫我把自己的东西放好,不要让奶奶看见!但是这明明是我的家!”鸟儿一波吃完,又飞来了一波。代替我喂鸟的老大爷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,我嗯嗯的敷衍了两声,“还有其他事情吗?没事我挂了。”儿子愣住了,然后怒吼道,“妈,你这是什么意思!我可是你儿子啊。”我笑了笑,“你是畜生都没用。”说罢,我直接挂了电话,又去买了一...
《因为几张暖贴,我和丈夫离婚了姜言许问之 番外》精彩片段
折磨?我来了兴致,随手把饲料塞给了旁边的大爷,然后拿着手机走到了角落。
电话另一头儿子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。
“奶奶她太讨厌了,她非说我一个小孩子不需要那么多零花钱,就把我的零花钱和压岁钱全部收走了。
“还有我的相机!她把我的相机跟专辑拿去卖给收废品的了!”我掏了掏耳朵,漫不经心的开口道,“那你爸呢?”
“我爸?”儿子语气更激动了,“他就叫我把自己的东西放好,不要让奶奶看见!
但是这明明是我的家!”
鸟儿一波吃完,又飞来了一波。
代替我喂鸟的老大爷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,我嗯嗯的敷衍了两声,“还有其他事情吗?
没事我挂了。”
儿子愣住了,然后怒吼道,“妈,你这是什么意思!
我可是你儿子啊。”
我笑了笑,“你是畜生都没用。”
说罢,我直接挂了电话,又去买了一盆饲料走进鸟儿中间。
许问之他妈是个事儿精,说直白一点,就是又扣又小心眼。
她对我们两个的钱有极强的掌控欲,曾经还提出过要求我们把工资卡上交给她,由她代替我们保管钱。
许问之是个没脑子的,当年他妈偷走我们积蓄的事还没吃够教训,便被她又是几句话一忽悠,他就屁颠屁颠的要把工资卡上交给她。
那时,我一眼便看穿了许问之他妈的那点心思,要不是当初我死活拦住许问之不让他给钱,许问之的那点工资怕是早就被她给挥霍一空了。
所以之后每次许问之的妈妈要来我们这里住的时候,我担心她故技重施,总会把家里面的钱和卡藏的严严实实。
碍于她那点作为长辈的面子,她的那些品行不端的事情我从未和儿子提起过。
于是,她就在儿子面前虚情假意,各种抬高自己然后贬低我,和我儿子说小心眼,没把她这个当长辈的放在眼里。
这些话我都心知肚明,只是我以为儿子到了青春期,有些话是真是假也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。
现在看来,我还是太蠢了。
许问之都会被她的话蒙骗,又何况是许将呢?
如今我走了,儿子才恍然意识到,原来他那个慈眉善目的奶奶,也并不是什么善茬。
别人的一孕傻三年,我一傻就是傻了十几年。
好在,如今的我终于清明了过来。
挂断了儿子的电话不久,许问之又打来电话问我,家里的其他现金被我放到哪里去了。
“现金?
你要现金做什么?我受不了了,言言。”
许问之的情绪有些崩溃,“她现在住在家里,总是嫌这里不干净那里不卫生的,自己又不愿意去做事情还挑三拣四。”
“我给她做个饭,她还嫌弃菜少了难吃了。
以前我还没发现她这么难伺候,我现在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“她来这一趟的另一个目的不就是想要钱吗?
我给她钱,让她自个回老家去。”
我嗤笑,“你知道为什么你以前没有发现她这么难伺候吗?”
和许问之正式离婚后,我才有了精力慢慢过好自己的生活。
以前因为顾及家庭,我不得不把工作放到第二位,很多我明明有足够能力去完成的项目,却因为担心需要加班,无法同时家庭为由将其推却了。
而如今离婚后,我把生活的重心重新放到了事业上,开始恶补起专业知识,如今虽然四十多岁了,但工作能力却丝毫未减。
我一上阵,公司里拖了很久的合作便靠着我的谈判技巧一举拿下,老板对我赏识有加,那个月的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我的上司是个五十多岁的不婚主义女性,做事雷厉风行,平日不苟言笑。
但在饭桌上,她却深深敬了我一杯酒。
“姜小姐,你的实力和勇气令我实在佩服。
恭喜你,重新在职场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风光。”
我起身,端起酒杯和她互敬酒。
包厢里,众人纷纷鼓掌。
有些上了年龄的男性似乎无法理解这种新时代的思想,他们端着啤酒,话里话外都带着那股自以为是的傲慢。
“我觉得,女性还是应该首先照顾好家庭。
一个能离婚的女人,连孩子都能抛下的女人,能算什么的上什么好女人。”
其他男的一听,顿时心照不宣的笑笑,“是啊,现在的女人啊就是被短视频毒害了。”
“有完没完,自己没实力就不要叫好吗?
这个项目你们这群男的拖了半个月都没解决,姜姐人家两个晚上就轻松拿下。
怎么?
你们眼红了?
嫉妒了自己没有实力,比不过人家,就只能抨击别人的性别,抨击她离婚了不配当好女人。”
“笑死,无人在意。”
说这些话的人是我们组里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,平日里看着不善言辞,如今怼起人来也是一句接一句。
那伙男的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,还是被她给气的,整张脸顿时通红。
一个男的笑了笑,故作不在意的开口道,“我们实话实说而已,你瞧瞧,还急了。”
上司放下筷子,饶有兴致的扫向几人。
“那我这种年过半百还不结婚的老女人,岂不是更加罪大恶极了?”
上司笑的温和,而眉眼里却不见一丝笑意。
那伙男的被她这么扫一眼,顿时安静如鸡。
毕竟同饭碗比起来,争论这种话题的输赢显然没那么重要了。
小姑娘啧了一声,然后嘲讽的扫了他们一眼,小声的嘟哝了一句。
“菜就多练。”
说罢,她扭头便对上了我的目光,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。
我也回以一个笑容。
自从上次的项目拿下后,之后我的工作几乎是顺风顺水,薪资也是一路水涨船高。
而许问之那边的情况似乎很糟糕,听说工作上出了一个巨大的问题,他担全责,如今忙的焦头烂额。
而在这个节骨眼上,我碰巧又遇上了许将。
去之前,许问之答应我,这次的火锅锅底他点锅中锅,里头是清汤,外头是红汤,保证我爱吃。
然而到了火锅店,我只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,出来时许问之和儿子就已经把菜全部下进了锅里。
锅里冒着的热气和铺面而来的辣味刺激着我的鼻腔,我看见满锅的红汤愣了愣,“怎么都是辣的?”许问之也愣住了,手上夹丸子的手一顿。
儿子却不以为然的开口道,“妈,手机上都说了,火锅就得吃全辣的,什么锅中锅,鸳鸯锅,都是对火锅的不尊重。”
许问之也附和的尴尬笑笑,“是啊言言,适当吃点辣椒,对皮肤也好。”
“这个锅底里面都下菜了,现在换也来不及了,我给你倒碗开水,你在水里洗一洗,照样好吃。”
见我没有吭声,许问之轻轻松了口气。
他给我倒了碗开水,把锅里肉片扔进水里。
开水上头浮上了一层红花花的油,肉片飘在碗底,调料被冲走了大半。
火锅很香,父子两个撑圆了肚子,但那一顿饭,我吃的很少很少。
许问之总是和我道歉,他说他记性不好,记不得我的膝盖受不了寒,记不得我吃不了辣,让我不要放到心上。
但他却分明能记得儿子的所有喜好,熬了一个通宵,只为能够抢到儿子心怡的玩具卡点的第一批售卖。
我摇头反驳他,他却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,“言言,我没想到,你连咱们儿子的醋都吃。”
我垂下眸,轻笑出声。
也许,他并不是记性不好,仅仅只是在意和不在意的区别而已。
天色渐渐黯了下来,雪棚子上的冰渣不知道掉进雪里多少个了。
终于,小木屋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一阵寒气顿时席了进来。
许问之和儿子站在门口,拍了拍身上的雪花,然后踏了进来,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几度。
儿子的整张脸冻的通红,他高兴的小跑进来,外套也不脱,就自顾自的挤到我身侧,张开手对着取暖器取暖。
“妈,你过去点,给爸爸腾个位置。”
许问之关好门,脱下帽子和外套走了过来。
我按了按发僵的膝盖,抓开毛毯缓缓起身往另一侧落座。
许问之在我刚刚的位置坐下,然后抬起头看向我,“言言,外面的雪景真的很美,你应该去看看。”
我还没有回答,儿子就率先出声道,“爸,妈妈不想去就不去,就我们爷俩,还玩的开心些。”
“许降,不许这么和妈妈说话。”
许问之瞪了儿子一眼,他才悻悻的闭上了嘴。
许问之往我身边凑了凑,然后讨好般的抬手替我捏腿。
“言言,还在生我的气呢?”我没吭声,他笑了笑,“言言,别生气了,这事是我的错。
你放心,下次我不会忘记了,绝对不会!
我发誓!”
许问之边说,边举起四个手指像模像样的抵住太阳穴。
许问之是这样的人,你和他生气和他恼,也总有种一拳头锤到棉花上的无力感。
这么多年的相处,我对他的性格也算了如指掌。
但在今天,这些习以为常的话,却在我听来如此刺耳。
“许问之,这些话,你说过多少遍了。”
许问之笑容一僵,抵在太阳穴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。
以往,我会顺着他的话里给的台阶下,之后,便全当这次争吵没有发生过。
这是我们这么多年来,磨合出来的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但今天我难得的没有顺着他的台阶下来,他的眼里有了一丝错愕。
公司里的年轻人总喜欢在周五下班后,一堆人围着一块去酒吧释放压力。
每次看见那群年轻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,化着精致的妆容一起走时,我难免心生羡慕。
我只能摇摇头轻笑,毕竟我早就过了那个爱玩的年龄了。
比起去酒吧释放压力,或许我这个年龄段更应该在下班后去散散步,或者溜溜鸟。
然而令我意外的是,上次在饭桌上替我出头的那位年轻女孩,居然主动朝我发出了邀请。
“姜姐,要和我们一起去感受一下年轻人的氛围吗?”
我愣了一下,然后回过头,她的身后站着好几个年轻女孩,眨着大眼睛看向我。
我笑了笑,开口准备谢绝她的好意,“我上年龄了,去酒吧怕是不适合我……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。”
几个女孩团团围住我,一个帮我提包,一个推着我往外走。
“姜姐,你眼里的渴望我们姐妹几个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走吧走吧,肯定好玩的。”
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,“你这丫头,就盯着我看。”
她撇嘴捂住脑袋,“哇,姜姐别打,不然我夹蓬松的高颅顶要塌了。”
我跟着几个小姑娘一块去了酒吧,也正是在那里,我看见许将。
如今的许将让我感到有些陌生,他的那头毛发染的金黄,整个耳朵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耳钉,整个人没有一丝学生的模样。
他坐在酒桌旁,和几个红毛绿毛的男男女女划拳摇骰子。
高三的周六是不放假的,所以对于许将的出现,我颇感意外。
趁着几个小姑娘玩累的间隙,我借口上厕所,实则偷偷溜到许将的那一桌。
许将还在高兴的划着拳,他又输了,被几个狐朋狗友逼着灌酒。
他刚咽下第一口酒,就猛然和我对视上了。
下一秒,他剧烈咳嗽,呛进喉咙的酒全部咳到了地上。
一旁的狐朋狗友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,还在欢快的吹着口哨欢呼。
许将站在原地,呆愣的看着我。
“你怎么在这。”
这时候,周围的人才看见了我,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。
许将有些心虚,但很快,他又刻意拔高音调回复我,“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,你又不是我妈,管的着我吗?”
他一边说,一边观察着我的神色。
我猜他笃定了我会因为他这句话难受,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复仇的快感。
但可惜的是,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姜言了。
我笑了笑,“管不着,你继续玩吧。”
说罢,我没理会他眼里的那丝落寞和不甘,转头便走了。
但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那点仅存的责任感,我还是把这个事情告知给了许问之。
终于,等到我们一伙人玩累了要离开的时候,许问之才慢悠悠的回复了我一句。
“我对他已经失望了!
我管不住他,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!”
短短几句话,我已经能隔着屏幕感受到了许问之的无力。
许将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,这是我一直都知道。
他向来性子跳脱,如果没有一个人严厉的压着他,他很容易走上歪路。
所以,我对他的教育是煞费苦心。
但显然,许问之是没有这样的耐心的,否则也不会让许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,就变了一副模样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以前每次她来,都是我在伺候她啊。
你只需要舒舒服服的在房间里睡一觉,起来只需要负责和你妈表演母子情深。
你当然不会察觉。”
许问之沉默了。
我笑了笑,“好了,钱在衣柜里头的夹层里。
希望下一次我接到你的电话时,听见的是你心甘情愿和我离婚的消息。”
说罢,我便挂断了电话。
鸟儿吃饱了,成群结队的飞上天空,我坐在椅子上,抬眼看着这副温馨的画面。
大概又过了几天,许问之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,他说,他同意离婚了,但他想和我见面聊聊。
再次见到许问之和许将时,他们爷俩一个神色疲倦,一个蓬头垢面。
刚进门时,我差点被吓了一跳。
客厅的茶几上的东西摆的乱七八糟,沙发上堆满了洗过的和没洗过的衣服。
我开口调侃,“怎么?家里这是进贼了?妈。”
儿子双手紧紧抓着衣角,难得的主动开口喊我。
我诧异的扫了他一眼,“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”
家里头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便是饭桌,上头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菜。
许问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招呼着我坐下。
我很是新奇的看着许问之,毕竟平日里他是从来不下厨的人。
我笑了笑,还是给面子的坐下了,然后从包里掏出打印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。
“许问之,先签字吧。”
许问之给我碗里夹了块肉,“先吃饭吧,言言。”
儿子也连忙往我碗里夹菜。
我没有丝毫动作,只是微笑的盯着许问之,终于,许问之放下筷子,叹了口气。
“言言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这些事情是我不对。
但是这个家,不能没有你。”
“你也知道,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,这是他一生的大事。
我平日工作又忙,我根本没时间照顾他……就是啊,妈,我现在每天早上都只能去便利店买面包,连口热的都吃不上。”
儿子也嘟嘴小声抱怨,许问之点头,“你也看见了,你走之后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许问之边说,边深情的握住我的手,“言言,我知道错了,咱们和好好不好?”
我哦了一声,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,“许问之,你的意思是,家里缺个照顾你们爷俩的保姆,让我别离婚,留下来伺候你们,是吗?”
许问之一愣,“言言,话怎么能这么说?
什么叫保姆,你是我的妻子,许将的妈妈,这本来就是你的义务。”
“许问之,你错了,这不是我的义务。”
我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开口道,“我首先是我自己,才是你的妻子,许将的妈妈。”
“我的人生想怎么过,应该由我说了算。”
“签字吧,许问之。”
我把合同往许问之跟前一放,他难得的气红了脸。
“姜言,我们两个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你现在和我离婚,以后你怎么办?
谁还愿意娶你?”我敲了敲桌子,一字一顿的开口道,“许问之,我也有工作,我自己赚的钱完全足够养活我自己。”
“好好,姜言,这是你自己的选择!
如果以后你来找我,我是不会和你复婚的。”
我冷笑一声,把合同塞进包里,“求之不得。”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