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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小说结局

卷柴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宋海言很紧张地说:“可是我女儿还很小,不能没有人照顾。”陈老板不以为意,“你女儿的事可以找熟人帮忙照顾一下嘛,反正只有三天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见宋海言一脸为难,陈老板拍了拍他的肩,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宋,公司有公司的管理制度,我给你开了便车,那其他员工怎么想,对吧?”宋海言说不出反驳的话,把头垂了下去。他这个人不善交际,朋友少得可怜,唯独有联系就是孤儿院的几个同伴,可是大家分隔两地,他怎么能麻烦别人。见宋海言犹豫不决,陈老板收起表情,正色道:“反正这次团建你非去不可,至于你女儿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。”说完他摆了摆手,不耐烦地把宋海言赶出了办公室。门一关上,陈老板就拿起桌上电话拨了出去,邀功似的说:“任总,是我,您交代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。”...

主角:宋海言任越   更新:2024-11-22 16:5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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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海言任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卷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宋海言很紧张地说:“可是我女儿还很小,不能没有人照顾。”陈老板不以为意,“你女儿的事可以找熟人帮忙照顾一下嘛,反正只有三天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见宋海言一脸为难,陈老板拍了拍他的肩,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宋,公司有公司的管理制度,我给你开了便车,那其他员工怎么想,对吧?”宋海言说不出反驳的话,把头垂了下去。他这个人不善交际,朋友少得可怜,唯独有联系就是孤儿院的几个同伴,可是大家分隔两地,他怎么能麻烦别人。见宋海言犹豫不决,陈老板收起表情,正色道:“反正这次团建你非去不可,至于你女儿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。”说完他摆了摆手,不耐烦地把宋海言赶出了办公室。门一关上,陈老板就拿起桌上电话拨了出去,邀功似的说:“任总,是我,您交代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。”...

《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
宋海言很紧张地说:“可是我女儿还很小,不能没有人照顾。”

陈老板不以为意,“你女儿的事可以找熟人帮忙照顾一下嘛,反正只有三天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见宋海言一脸为难,陈老板拍了拍他的肩,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宋,公司有公司的管理制度,我给你开了便车,那其他员工怎么想,对吧?”

宋海言说不出反驳的话,把头垂了下去。

他这个人不善交际,朋友少得可怜,唯独有联系就是孤儿院的几个同伴,可是大家分隔两地,他怎么能麻烦别人。

见宋海言犹豫不决,陈老板收起表情,正色道:“反正这次团建你非去不可,至于你女儿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。”

说完他摆了摆手,不耐烦地把宋海言赶出了办公室。

门一关上,陈老板就拿起桌上电话拨了出去,邀功似的说:“任总,是我,您交代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。”

任越含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“那真是麻烦陈老板了。”

陈老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谄媚道:“任总您太客气了,这点小事算什么,能帮上您的忙,是我的荣幸。”

在陈老板打电话的期间,宋海言回到工位上,心里一片混乱。

他打开手机通讯录,翻找能照顾夏夏的人,可是要么距离相隔太远,要么关系不够亲近。

他真的不知道要把夏夏托付给谁。

这么一愁,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。

宋海言整理好杂乱的心情,来到学校接夏夏。

夏夏的班主任正和别的家长说完话,他犹豫了一下,走过去把自己这两天要出差的事告诉了班主任,询问能不能让她暂时照顾夏夏几天。

班主任是知道宋海言家里的情况的,单亲爸爸独自抚养女儿,很不容易,听到他说的情况,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。

宋海言松了口气,连声道谢。

团建这天早上,宋海言把夏夏和行李送到了老师家。

夏夏抱着他的腿,依依不舍地说:“爸爸,你快点回来。”

宋海言弯下腰,摸了摸夏夏的小脸,“好,你要听话,别给老师添麻烦了,知道吗?”

夏夏仰着脸,失落地点头。

眼看时间差不多,宋海言向老师告辞离开,他一步三回头,不舍地看着夏夏。

夏夏站在原地用力向他挥手,看起来快哭了,鼻头红红的,“爸爸,再见。”

宋海言鼻尖一酸,不敢再看,坐上驶来的公交车,去了公司。

三辆租来的大巴车停在公司门口,众人兴高采烈上了车,车厢里一片嘈杂。

宋海言是最后离开公司的,就在他准备上车时,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停在他面前。

车窗落下,露出任越英气逼人的脸。

他抬头看向宋海言,开口道:“上车。”

这话一出,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,宋海言低声说:“不用了,我坐公司的车就行了。”

任越面无表情道:“我不是在询问你意见,上车。”

宋海言身体有些僵硬,下意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陈老板。

陈老板赶紧说:“任总肯让你坐他的车,这是你的荣幸,还不快点上车。”

顶着陈老板警告的目光,还有周围的议论声,宋海言硬着头皮坐进商务车里。

车窗合上,阻隔了窗外八卦的视线,任越对司机说:“开车。”

“是,任总。”

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高速上,宋海言如坐针毡,欲盖弥彰地盯着窗外的风景。

不知是有意无意,任越包裹在西装裤下的腿时不时蹭着他。


任越第一个念头就是宋海言在撒谎,他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,很快被他否决了。

当初是他亲自陪宋海言去医院检查,不可能出错。

所以这个小女孩,只可能是宋海言和别的女人生的。

一想到宋海言背着他和别的女人怀孕生子,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。

他以为这六年来,宋海言顶多和别人谈过恋爱,可他不仅交了女朋友,就连女儿都有了。

任越怒极反笑,“是吗,那你应该把她母亲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,好歹我们曾经“朋友”一场。

他突然提出这个要求,宋海言心里一颤,顿时有些慌张,他绞尽脑汁地想理由,手心满是冷汗,“她.....她嫌我没本事,生下夏夏后就抛下我们走了。”

任越眯起眼睛,像在观察宋海言是不是在撒谎。

就在气氛凝重之际,外卖员的出现打断了僵局。

宋海言急忙从外卖员手里接过披萨,道了声谢,没有去看任越,小声说:“任总,我们要吃晚饭了,请您回去吧。”

任越透过宋海言的肩膀看了眼屋里正伤心的夏夏,隔空指了指他,冷笑道:“宋海言,这事没完。”

宋海言咽了下口水,迫不及待关上铁门,依旧能感觉到任越赤裸裸的视线。

他背靠着门,好久都喘不上气。

任越这么讨厌他,如果知道他背着自己偷偷生下夏夏,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。

他不敢想象后果,那一定不会是好的下场。

任越回到车上,他看着宋海言住的那间简陋的出租屋,盯了许久,接着掏出手机给陈老板打了个电话。

陈老板显然有些受宠若惊,“任总,有什么事吗?”

任越沉声道:“宋海言有女儿了?”

陈老板愣了愣,“是啊,任总不知道吗?”

任越捏紧了手机,眼里晦暗不明。

所有人都知道宋海言有个女儿,唯独他不知道。

任越冷冷道:“听说只有宋海言一个人抚养女儿,怎么回事?”

陈老板想了想,“好像是因为那女的嫌小宋穷,又没本事,生下女儿之后勾搭了富豪就离家出走了。”

任越心想,这套说法倒是和宋海言解释的一样。

他挂了电话,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,看不清情绪,过了会儿,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助理,“去给我查一下宋海言女儿出生的医院,我要她亲生母亲的资料。”

出租屋里,夏夏趴在桌上哭得伤心,袖子湿了一大片,宋海言站在身后,手足无措。

说起来这是宋海言第一次大声吼她,居然是因为任越。

宋海言心里一阵内疚,他伸手把夏夏搂入怀里,低声道:“对不起,夏夏,爸爸不该吼你的。”

夏夏抬起头,眼睛都哭肿了,“爸爸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
宋海言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,“你没错,是爸爸错了,爸爸下次不会再这么大声和夏夏说话了。”

好言好语哄了好一会儿,宋海言又拿披萨吸引夏夏的注意力,她这才停止了哭声。

夏夏一边咬着披萨,一边问:“爸爸,那个叔叔是谁啊?”

宋海言喉咙艰涩,“是.......是爸爸的上司。”

夏夏眼睛亮亮的,“是送爸爸新手机的上司吗?”

宋海言低低嗯了声,不想让夏夏过多了解任越,催促道:“快吃吧,不然冷掉就不好吃了。”

“爸爸,你也吃。”

宋海言勉强地笑了笑,却没有半点胃口,看着高高兴兴吃披萨的夏夏,眼前浮现任越愤怒的模样。


楼下餐厅里,宋海言正在拿早餐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,“小宋。”

宋海言回头,看见陈老板站在身后,赶紧弯腰打招呼。

陈老板点点头,他看了看四周,疑惑道:“哎,任总呢?”

提到任越,宋海言眼神黯淡了几分,低头盯着餐桌,摇头回答: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
陈老板露出意味深长地微笑,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,你们昨晚不是住在一起吗?”

宋海言抓紧了餐盘,低声说:“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
陈老板看宋海言这副样子,心里暗骂他婊子立牌坊,摆了摆手就走了。

宋海言来到昨天角落的位置吃早餐,依旧没人搭理他,不过议论声却没停止。

尤其是他在大老板房间过了一夜,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。

很快,食堂变得嘈杂起来,大家齐齐站起来,冲着门口出现的人打招呼。

“任总好。”

“任总早上好。”

宋海言抬起头,正好和任越四目相对,他急忙低下头,假装吃早餐。

任越看了一眼就走了。

宋海言握紧勺子,想到任越厌恶自己的样子,脑中浮现起那天他在电梯说的话。

任越应该只是随口说说的。

毕竟谁会喜欢一个怪胎。

听院长说,他出生以后,父母得知他是个怪胎,就把他抛弃在孤儿院门口,塞在他衣服里的纸条写了一句话: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你们看着办吧。

连他的亲生父母都接受不了他这具身体,何况是别人。

吃完早餐,几个领导要先去旅游区看一下。

任越看着不远处放下餐盘准备离开的宋海言,点名道:“你也一起去。”

宋海言看了看四周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任越说的是自己。

陈老板眼珠子转了转,立刻反应过来,帮腔道:“小宋,你也参与了这次项目的,一起去。”

宋海言低低应了声,正好和角落的向波对上视线。

向波握紧拳头,眼里闪烁着愤怒的妒火。

一行人出发去旅游区。

宋海言跟在陈老板后头,听几个大老板在说话,全是些听不懂的专业名词。

说着说着,任越突然问:“宋文员觉得怎么样?”

宋海言抬头,见大家都望着自己,他露出局促的表情,支吾半天回答不上来。

任越脸上的讽刺毫不遮掩,片刻后说:“算了,一个没文化的人知道什么。”

陈老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宋海言一眼。

在这么多人面前真是给他丢脸。

旅游区基本都建设好了,现在就等正式开放接待游客,全部逛完以后,天已经临近傍晚。

一行人就在旅游区内的一家饭店吃了晚饭。

结束以后,旅游区的负责人凑到任越身边,笑盈盈道:“任总,我给您安排了点助兴的节目,去玩玩?”

任越挑了挑眉,“什么节目?”

负责人笑得意味深长,“保证您会喜欢的。”

对这些大老板来说,找乐子是再寻常不过的事,吃完饭放松放松,看到喜欢的就带到酒店里过一夜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
任越看了眼还在埋头吃饭的宋海言,沉默片刻,眼底划过一抹笑意,“好啊。”

KTV房就在楼上,他们上去没多久,就进来好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少年,个个长得新鲜水嫩。

宋海言直到这时才明白他们的意图,低头坐在角落,没什么存在感。

负责人谄媚道:“任总,这几个都是干净的,保证没被人碰过,您看看,有没有合心意的。”


宋海言用力摇头,脸色白得像一张纸,“我.......我没有陪睡。”

任越笑而不语,只是那笑容里夹杂着一丝深意。

他当然知道没有,因为宋海言这具诱人的身体甚至比六年前还要紧致。

而且他派去监视的人说,他们出差的这两天,没有人从宋海言租的房子里出来。

也就是说,宋海言很可能没和他男朋友同居。

更或者是,女朋友。

总而言之,任越心情好了不少,尤其是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,让他忍了六年的兽欲发泄了个痛快。

宋海言根本记不起他昨晚做了什么,他只记得昨晚任越让他喝酒,然后他头很晕,后面的记忆都很模糊。

宋海言突然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件事的不对劲,“是.......是你故意的?”

任越交叠起双腿,轻笑一声,“我还没饥渴到上你这种怪胎的地步,如果不是我喝醉了,你以为你能爬上我的床?”

他话锋一转,深深道:“不过你的滋味勉勉强强还算过得去,这些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。”

说着任越拿出支票本,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,撕下来扔给宋海言。

飘到脚边的支票犹如一耳光打在宋海言脸上,无地自容,他把支票扔回去,手都在发抖,“我不要你的钱。”

任越勾唇一笑,“怎么,你嫌少?”

他的目光在宋海言赤裸的身上来回扫视,说不清是嘲讽还是不屑,“你这身材和技术也只配这价格了,等你什么时候能把我伺候舒服了,我再考虑给你加价。”

说完任越整了整西装,起身离开。

宋海言眼眶发酸,他看着手边的支票,颤抖着撕成了好几片,然后掀开被子,跌跌撞撞地下了床。

腿间突然冒起一股尖锐的疼痛,疼得宋海言差点摔倒在地,他跪在地上,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,费了很大力气才支撑着身体走进浴室。

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泼下来,镜子里倒映出身上的咬痕,遍布各处。

宋海言看了都感到心惊。

洗了半个小时,那些印记只消退了一星半点。

宋海言颤抖着穿上衣服,才找回一点安全感。

从浴室出来后,他拿上公文包,迫不及待离开了房间,失魂落魄坐电梯下楼。

经过大厅时,宋海言脚步微顿,迟疑了一会儿后,他来到前台,询问收银员药店在哪里。

前台伸手给他指了路。

宋海言道谢,从酒店离开后,他来到附近的药店,这时间买东西的人有点多,他站在柜台前欲言又止。

“帅哥,请问你想买点什么?”营业员注意到宋海言,开口询问。

等身旁付账的人走了,宋海言忍着羞耻开口:“你好,我想买避孕药。”

本来营业员对宋海言的第一印象还挺好,听到这句话,还以为他是个只顾着自己爽而让女朋友吃药的渣男,笑容瞬间消失,没好气地拿出一盒避孕药扔给他。

宋海言知道对方误会了,快速付了钱,拿上药匆匆离开了药店。

他在对面的超市买了瓶水,来到隔壁没人的巷子里,拆开避孕药的包装。

自从经过六年前那次醉酒,宋海言才学会做保护措施,他的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,还是易孕体质,很可能一次没避孕就怀孕了。

这还是他生产时,医生告诉他的。

直到那时候宋海言才知道,他之前贪图便宜去的那家医院不正规,把他的身体诊断搞错了。


进了专用电梯,任越忽然对外面的秘书说:“你去坐普通电梯。”

秘书愣了一下,看了看两人,识趣地把迈出去的大长脚收回去,去了隔壁。

电梯门刚合上,任越猛地把宋海言压在镜子上,摇晃的电梯发出一声巨响。

他低下头,嘴唇几乎贴着宋海言的脸颊,“不是很会跑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
宋海言声音沙哑:“是你故意的。”

任越嗤笑一声,“我不这样做的话,你会乖乖回来吗?”

狭小的空间因为两人的存在,连温度也升高了不少,宋海言额头渗出汗珠,顺着白皙光滑的脸颊滚落,滑进领口,他语气里有几分不可察觉的慌乱,“你.........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任越眯起眼,目光情.色地在宋海言身上游走了一遍,“你说呢?”

宋海言没由来的慌张,这句话随着滚烫的呼吸从耳廓扫过,他顿时有些腿软。

任越放肆地顶了顶宋海言的大腿,凑到他耳边说:“我想睡你,就像那晚一样。”

就在这时,电梯门“叮”一声打开。

宋海言急忙推开任越,快步走出电梯,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脸上闪过一抹阴戾。

来到办公室,那份合作文件正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。

宋海言松了口气,很快又对任越的目的感到不知所措。

他骗自己回来,到底想要干什么?

在宋海言出神时,任越已经坐到办公桌前。

宋海言吞咽了一下喉咙,“请任总和我们老板说一声,文件已经找到了。”

任越似笑非笑,“那要看我的心情,还有你的表现了。”

他微微抬起下巴,示意宋海言坐下。

宋海言没勇气再拒绝,僵硬地坐到沙发上。

任越好整以暇地问:“喝点什么?”

宋海言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收紧,“不用了,公司还有事,我还要快点回去上班。”

任越毫不留情地拆穿,“找到文件不就是你最重要的事吗?”

宋海言顿时说不出话。

任越不再询问他意见,按下内线电话,“张秘书,送两杯咖啡进来。”

“好的任总。”

宋海言如坐针毡,时不时看向门口,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逃离这里。

他的反应落入任越眼里,嗤笑道:“你到底在怕什么,我会吃了你吗?”

宋海言低下头,不敢去看任越的眼睛。

不一会儿,秘书敲门进来,把咖啡递给宋海言。

宋海言接过咖啡,小声说了句谢谢。

任越靠向椅背,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交叠,盯着宋海言的眼里流露出几分野兽般的幽深,“这些年你去哪里了?”

宋海言紧紧握着杯子,知道不回答的话任越不会放他离开,支吾开口:“我去了安城。”

“然后呢?”任越眯起眼睛,“成家立业了?”

他这话问的直接,毕竟宋海言比他大了好几岁,如今他这个年纪,周围的同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了。

宋海言慌张地避开任越质问的视线,“没.......没有。”

任越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“这么说,你还是单身?”

宋海言犹豫了一会儿,小声说:“这是我的隐私。”

任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,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,咖啡的热气滑过指尖,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,“这份文件是你们项目经理做的?”

宋海言点点头,“是。”

任越看也不看,把文件扔在桌上,“回去告诉你们老板,我不满意。”

宋海言脸色发白,急忙说:“可是你........你还没有看过。”

任越仿佛听到什么笑话,“看不看是我的自由,你只要拿回去交差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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