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萝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棺中欢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永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皇上近来心情似乎不错。”礼部尚书低声对身边的同僚说。早朝时分,萧靖尘正在听取奏折。他面容依旧清冷,但眉宇间的死气却淡了许多,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亮。“是啊,”户部侍郎接话道,“前几日还破天荒地下令要给小皇子大办周岁宴,连凤仪宫都要重修。”“嘘——”礼部尚书连忙压低声音,“皇上最在意小皇子。”殿上龙椅之上,萧靖尘目光微抬,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。这抹转瞬即逝的笑容,却让下面的大臣们都暗暗心惊。这位天子自登基以来,向来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。可这些日子,竟隐约多了几分人气。朝会散后,萧靖尘来到后宫。小皇子正在院中学步,身边围着几个嬷嬷。见到父皇来了,立即扑腾着小手要人抱。“父...父皇...”稚嫩的童音让他眸色一...
《棺中欢全局》精彩片段
“皇上近来心情似乎不错。”礼部尚书低声对身边的同僚说。
早朝时分,萧靖尘正在听取奏折。
他面容依旧清冷,但眉宇间的死气却淡了许多,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亮。
“是啊,”户部侍郎接话道,“前几日还破天荒地下令要给小皇子大办周岁宴,连凤仪宫都要重修。”
“嘘——”礼部尚书连忙压低声音,“皇上最在意小皇子。”
殿上龙椅之上,萧靖尘目光微抬,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。
这抹转瞬即逝的笑容,却让下面的大臣们都暗暗心惊。
这位天子自登基以来,向来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。
可这些日子,竟隐约多了几分人气。
朝会散后,萧靖尘来到后宫。
小皇子正在院中学步,身边围着几个嬷嬷。
见到父皇来了,立即扑腾着小手要人抱。
“父...父皇...”稚嫩的童音让他眸色一软。
萧靖尘蹲下身,任由小家伙抓住自己的衣袖。
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,尤其是那双眼睛,像极了她。
“陛下,”小太监快步上前,“长公主求见。”
萧靖尘眉头微皱:“让她在偏殿等着。”
说完,抱起小皇子往内殿走去。
偏殿内,长公主一袭锦衣,更比从前添了几分妖冶。
“呦,”她笑吟吟道,“我那可爱的小侄儿呢?抱过来让姑姑看看如何?”
萧靖尘目光陡然一寒,声音冰冷:“姐姐这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?给皇后下药的账,朕还没跟你算。”
他冷声继续道:“你若敢动皇儿一根汗毛,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长公主脸色微变。
她还是第一次从弟弟眼中看到如此刺骨的寒意。
沉默片刻,她试探着问:“你..……还没找到她?”
萧靖尘没有答话。
“倒是个狠心的。”长公主轻笑,“连孩子都不要,只为摆脱你,看来当真是恨极了。”
萧靖尘眉头紧锁。
这些日子,他派出无数人手四处搜寻。
江南、西北、海外...但凡有一点消息,他都亲自追查。
可每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这个女人,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中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“朕倒要看看,这天下能藏得住她多久。”他低声道。
至少,她给他留下了孩子。
这个带着她倔强性子的孩子,是他唯一的慰藉。
“听说岭南近来......”长公主话未说完,就对上萧靖尘凌厉的目光。
“姐姐若是想玩,”他冷声打断,“朕不拦你,但若再耍什么花样,就别怪朕心狠手辣。”
夜深了,萧靖尘独自站在凤仪宫的梅树下。
这株梅树是她亲手栽的,如今开得正艳。
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梅瓣,轻声道:“青萝,你究竟藏在何处?”
花瓣在他掌心碎成粉红,只余下一缕幽香。
几个高大的马夫被带进内室。
烛光映照下,他们一个个身材壮实,皮肤黝黑。
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来,”白衣女子站在床前,玉手轻轻挑开纱帐,“既然来了,就都过来玩玩。”
李青萝虽然浑身燥热,但听到这话仍是一阵战栗。
她看着那几个身形高大的马夫慢慢走近,恐惧如潮水般涌来。
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,浑身的燥热让她几乎发狂,但比起被这些粗汉侮辱,她宁愿一死。
“过来啊,”白衣女子轻笑,“这么个白白净净的美人躺在眼前,你们还不动心?这可是我新配的香,药效正好,错过了可惜。”
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,“还是说,你们要本宫亲自动手请你们?”
眼看那些马夫走到床前,李青萝心一横,将舌尖慢慢移向牙齿。
就在她即将咬下的瞬间,白衣女子眼疾手快地掐住她的下巴。
“想死?那可不行。”白衣女子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,“既然你这么不听话,就先睡一觉吧。”
一股奇异的香气钻入鼻腔,李青萝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香炉里的青烟袅袅上升,月光透过窗棂,在她潮红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主子,”为首的马夫涨红了脸,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,声音颤抖,“我们……我们不成的。”
“不成?”白衣女子眯起眼睛,“什么叫不成?”
“我们......”马夫们支支吾吾,脸上涨得通红。
白衣女子冷笑一声:“解开裤子给我看看。”
马夫们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依言照做。
内室一时寂静无声,只有香炉里青烟缭绕。
“啧,”白衣女子摇头叹息,纤指把玩着一缕青丝,“我那好弟弟,连个完整的男人都不留在府上。”
她走到床前,伸手抚上李青萝潮红的脸颊,“怪不得让你们照看马厩,原来是早就把你们都净了身。”
马夫们低着头,不敢言语。
月光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,照着他们佝偻的身形。
“可惜了我这新配的香,”白衣女子轻抚着床上人儿的发丝,“本想试试效果如何,却遇上这群废物。”
她的手指划过李青萝的脸颊,“这药啊,没有男人来解,可是要人命的。”
檐下的风铃突然响起,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报——”一个小厮跑进来,跪地禀报,“皇上口谕,请长公主即刻入宫议事。”
白衣女子挑眉,月光映着她绝美的容颜:“看来我那好弟弟成事了。”
她整了整衣襟上的褶皱,最后看了眼床上香汗淋漓的人,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:“可惜了这副好皮囊,早知道府上连个完整的男人都没有,我就该换个玩法。”
客栈已经住了三天。
萧靖尘每天呆在屋里闭目养神,好像在等什么。
李青萝睡了三天地板,腰酸背疼。
百无聊赖间,她时不时偷偷练两手从小学的轻功,却又生怕弄出响动惹恼了那位主子。
这天清晨,萧靖尘沉声道:“我有事要办,你在客栈等着,不许离开。”
李青萝规规矩矩地应了,等他转身时才偷偷吐了吐舌头。
那道冷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,她迅速跳到床边收拾细软。
“现在不走才是傻子......”她小声嘀咕,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栈后门。
巷子里弥漫着晨雾,店家陆续开门。
李青萝混在来往的行人中,看见小贩的糖葫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又想起那人冰冷的眼神,缩了缩脖子还是快步走过。
拐过几条街,确定没人跟踪,她才稍稍放松。
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,四周忽然安静下来。
李青萝刚觉得不对,后颈一痛,眼前一黑。
再次醒来,已经回到客栈的房间。
萧靖尘坐在窗边的圆桌旁,正悠然品茶。
炉子上的水壶冒着热气,茶香在室内弥漫。
“看来打晕一次还不够。”萧靖尘放下茶杯,目光冰冷,“再有下次,就不是打晕这么简单了。”
李青萝浑身一颤,乖乖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。
这位爷的手段她可是领教过的。
夜色渐深,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。
李青萝轻手轻脚地铺床,不敢发出太大动静。
忽然听见窗外有异响,她警觉地往旁边躲,不想脚下一滑,整个人向萧靖尘那边栽去。
破空之声陡然响起!
萧靖尘眼疾手快,一把扯过她的手臂。
几枚银针破窗而入,正中李青萝的后背。
她被男人甩到身前,挡住了射向他要害的暗器。
“啊!”李青萝痛呼一声。
她这才明白过来,自己居然被当成了挡箭牌。
“别出声。”萧靖尘压低声音,松开她的手臂。
又是几枚银针从窗外射入,插在墙上,发出嗤嗤声响。
一股异香在室内弥漫。
李青萝只觉得浑身发软,头晕目眩。
她倒在地上,视线渐渐模糊,却见萧靖尘面色如常。
“这个混蛋......”她想骂人,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就在这时,窗外传来几声闷响。
“属下救驾来迟!”几道黑影翻窗而入,齐齐跪地。
萧靖尘站起身来,拍了拍衣袖:“查。”
“是!主子!”黑衣人领命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。
萧靖尘整理了一下衣袖,看都没看地上的李青萝一眼,转身便走。
“喂......”李青萝想叫住他,声音却虚弱得如同蚊呐。
毒气发作得越来越厉害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萧靖尘独坐御书房,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。
想起初见时,她灰头土脸地撬他棺材,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他当时只觉好笑,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敢撬永宁王的棺材。
后来她为他挡箭受伤,他也不甚在意。
一个小小的盗墓贼,死了便死了。
可看着她躺在床上紧闭双眼,他又有些说不出的心烦。
没想到这丫头在老宅挖了地洞想逃。
他最恨被人耍弄,所以早在洞外埋伏好了人手,只等她钻出去就地正法。
谁知这蠢货不但没逃,反倒回头去救他那个阴毒的姐姐。
姐姐说要拿她试药,他本该阻止。
可那夜他要去御营起事,大军在城外等着接应,时机稍纵即逝。
他只得叮嘱姐姐点到即止,不要玩得太过火。
后来他成功夺位,姐姐告诉他那小女子快不行了。
他连夜赶回老宅,却见她双手被缚,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。
药性发作,她浑身泛着粉红,不时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那双平日清亮的眸子此刻紧闭着,像是含着泪。
他清心寡欲二十余载,却被她这副模样勾起了心火。
想要碰触她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来,再也压制不住。
她的皮肤极嫩,他稍一用力就留下一道红痕。
她在昏睡中的反应极其真实,带着几分无辜的诱人。
药性发作,她本能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,让他几乎失去理智。
等他清醒过来,才发现她身上已布满青紫。
月光下,那些痕迹触目惊心。
她蜷缩在锦被中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。
那夜之后,他把她带回宫中。
可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——他动心了。
这个认知让他惶恐。
他本不该对任何人动心。
直到她正常进食,他才起了调侃的心思,问她为何不寻死。
没想到这丫头竟说:“错的是那些畜生,我为何要死?”
虽然她骂的不是他,可他还是心虚。
他本想告诉她,那夜是他为了救她才不得已用强。
可看她这般态度,他怕她会恨死自己。
所以他给了她两个选择。却不料她说要当皇后。
那一刻,他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。
“看来身子已经好些了?”萧靖尘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,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吃得下饭。”
他指尖轻抚着亭柱上的雕纹,眼神冷淡。
晨露沾湿了李青萝的衣角,她站在台阶下,仰头望着亭中人。
月白色的织锦外衫衬得她面色愈发苍白,但目光依然清亮:“为何吃不下?”
亭角的风铃被风吹得轻响。
萧靖尘转过身,龙袍在晨光中泛着暗纹:“这般遭遇,寻常女子早已投井觅死,你倒是......”
他的目光在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痕迹上停留。
“错的是那些畜生,”李青萝打断他的话,声音清亮得像是风铃,“我为何要死?”
萧靖尘眸色一沉。
风掠过花园,带来阵阵菊香。
几片金黄的花瓣飘落在青石阶上,沾着露水,显得愈发鲜艳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活,”他轻笑一声,迈步走下台阶,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“那朕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李青萝不自觉后退半步,裙摆扫过菊丛,带起一阵轻响。
“要么朕赐你盲哑药,”萧靖尘继续道,“你可以离开皇宫,要么你入宫为妃,终身在冷宫静养。”
他的声音不疾不徐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落在亭顶,惊动了风铃。
清脆的声响在两人之间回荡。
李青萝站在那里,任风吹起鬓边的碎发。
她的手指微微蜷起,又缓缓展开。
片刻之后,她抬起头,目光清亮地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我要当皇后。”
萧靖尘脚步一顿。
深秋的风吹过菊花,花瓣轻轻颤动。
远处传来宫女清扫落叶的沙沙声,更衬得近处的寂静。
“你疯了?”他冷声道,周身散发着威压,“你现在这副模样......”
“这副模样如何?”李青萝站直身子,织锦外衫的暗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,“婚书还在我家中,你是王爷时我是王妃,你为帝我自当为后。”
她一字一句道,声音清晰地传入萧靖尘耳中,“更何况我两次救你性命,一次在墓中,一次挡箭。”
一阵风过,吹动了萧靖尘额前的发丝。
他的眸色渐深,如同墨染的天际。
“我被人玷污,你身为丈夫不去问罪你姐姐和那些畜牲,反而来为难我一个弱女子?”
李青萝的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,但她的身形笔直如松,“你如何为天下人主持公道?”
亭中一时寂静。
远处传来几声鸟鸣,宫墙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微光。
一片菊瓣飘落在李青萝肩头。
萧靖尘看着她,目光深邃难测。
风铃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只余下清晨的虫鸣。
“好,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,“朕准了。”
“多谢陛下,”李青萝福了福身,月白色的衣袖在风中轻轻拂动,“那妾身这就去冷宫候着。”
她转身离去,裙摆扫过露水沾湿的菊花。
萧靖尘站在原地,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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