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振东李丽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结局+番外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李丽》,由网络作家“啄云扶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夜半,萧文东跟萧月都睡下了,萧振东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,把自己先前相中的东西。米、面、红薯、菜干、腊肉、香肠以及各类调料都收到了空间里。将晾干的铁锅、马勺收起来,他走到客厅,挪走了木头沙发,抠出了墙角的砖头。露出里头藏着的现金跟票券。家里的钱,压根就没藏在屋里反倒是藏在了不起眼的客厅。这还是上辈子他发迹之后,萧铁柱为了挽回他的心,从里头拿出来一块玉……思及此,萧振东又伸手往里扒拉了一下。掏出来一个红漆匣子。匣子巴掌大,上头的雕饰相当精美,散发着古朴的气息。打开一瞧,上辈子那块玉还在。他将玉挂在了脖子上,反手把匣子丢到了空间里。紧接着跟蝗虫过境一般,把家里扫荡一个遍。若不是怕制造恐慌的话,他应该啥都不会给萧家留下,这些桌椅板凳虽然都...
《结局+番外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李丽》精彩片段
夜半,萧文东跟萧月都睡下了,萧振东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,把自己先前相中的东西。
米、面、红薯、菜干、腊肉、香肠以及各类调料都收到了空间里。
将晾干的铁锅、马勺收起来,他走到客厅,挪走了木头沙发,抠出了墙角的砖头。
露出里头藏着的现金跟票券。
家里的钱,压根就没藏在屋里反倒是藏在了不起眼的客厅。这还是上辈子他发迹之后,萧铁柱为了挽回他的心,从里头拿出来一块玉……
思及此,萧振东又伸手往里扒拉了一下。
掏出来一个红漆匣子。
匣子巴掌大,上头的雕饰相当精美,散发着古朴的气息。
打开一瞧,上辈子那块玉还在。
他将玉挂在了脖子上,反手把匣子丢到了空间里。
紧接着跟蝗虫过境一般,把家里扫荡一个遍。
若不是怕制造恐慌的话,他应该啥都不会给萧家留下,这些桌椅板凳虽然都是木头做的,但拆了烧火也是很保暖的。
凌晨三点,萧振东出发了,他得去把写的举报信投递到萧铁柱工作的厂子。
不然时间怕是赶不及。
背着铁锅跟简单的行李,出了筒子楼萧振东的目光就被那崭新的自行车吸引了。
嘶,要是没记错的话,这是萧铁柱买给萧策东的。
萧振东弯下腰,从脚边捡起来一块石头,对准了锁,咔吧一下。
锁报废了。
他骑上自行车,感受着月夜轻柔的光,心里那叫一个舒坦。
哎呀,还是顺手牵羊来得快。
这下好了,不用吭哧吭哧溜达了,时间相当宽松。
信件一共两封,一个是举报萧铁柱跟寡妇乱搞的,另一个则是举报萧文东、李丽的。
咋说呢,也能侧面印证,萧文东是亲生的。
那样儿跟亲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两封信一下去,只会让摇摇欲坠的萧家,雪上加霜。
当然,他也没忘了往报社丢一封信,信里夹了一块钱,要求报社刊登萧振东跟萧家人的断亲声明。
……
扛着自行车下乡有点独树一帜,再加上看见他带的铁锅跟马勺,那惊愕的目光都快把萧振东的身上给射出来几个洞。
“你好,这就是知青专列了,”乘务员有些抱歉的,“实在不好意思,你这临时买票,没这么多座位了。
可能你得站一下,或者找个地方,随便坐了。”
“没事儿,”萧振东一点都不挑,他上辈子吃的苦可比现在多多了。
眼下,一切都是好开头。
乘务员一走,距离他不远就冒出来一个小伙子,呲着一口大白牙,兴奋的冲着他招手。
“兄弟,你到哪儿下乡的?”
“丹县的向阳公社。”
“我滴天!”小伙子登时就兴奋了,“这么巧,我们也是向阳公社的。”
他热情的招呼,“你上这儿来,这儿地方大。”
地方大,情有可原,坐这位置的俩小伙子,个顶个的瘦削。就这样子,下乡估摸着得吃不少苦,干不了体力活儿。
“多谢!”
他将东西放好,转头就被小伙子推到了位子上坐,“这不合适。”
“没啥不合适的,你挨着我坐,估摸着得有一半的身子在外头,这样就正正好了。”
他坐在萧振东单薄的被褥卷上,满眼羡慕的看着他粗壮的胳膊,“我叫周复兴,这是我哥们李富强,我们都是下乡到向阳公社的红旗大队。”
萧振东一愣,意识到往后要跟这俩人一起相处,脸上也带了些笑容,“我叫萧振东,跟你们一个地方的。”
看着萧振东往外走,张庆辉懵逼的,“你干啥去?”
萧振东脸不红,心不跳的,“曹叔说一时半会走不了,让我找点吃的。”
张庆辉挠挠头,“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,我曹叔这么个老抠,也舍得在外头吃了。”
避开二人,萧振东找了个僻静的巷子口,直接从空间里捞了一身衣裳出来。
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趁着没人,迅速将衣裳换了。
而后从空间捞出一大块野猪肉,放在昨天编制的小破背篓里。
用一块糖从小孩嘴里套出来最近的黑市位置,他猫着腰就进去了。
买不收钱,卖收钱。
交了两分钱,萧振东进去就找了个位置,卸下背篓,开始卖东西。
这地方的荤腥难得,野猪肉一拿出来就有客上门了,“怎么出的?”
家养猪肉八毛钱一斤,但要票。
萧振东的野猪肉虽然不要票,但滋味没家猪好,“八毛一斤。”
“贵了啊,”来人挑剔道:“野猪肉可不好吃,我看你这还是公猪,腥臊的很,处理都得费我不少调料。
便宜点,我就拿两斤。”
萧振东寻思着,你怎么不上天呢?
他不知道野猪肉不好吃?
要是野猪肉好吃的话,放在黑市,能跟不要票的猪肉一个价?
“八毛一斤,不二价。我这野猪肉是不好吃,但是我也不要票。”
来人磨了半天,见萧振东一句话都没,只得悻悻的掏钱割了三斤走。
接下来他就不吭声了,听着里面的人小小声交头接耳,得到了不少信息。
也快速的锁定了几个卖家,从他们的手里挨个购置了调料、粗陶碗、甚至还弄了个九成新的砂锅来。
虽然没铁锅,但有个砂锅,也算是聊胜于无吧。
野猪肉消耗的也很快,本来就三十多斤,你一点,我一点,很快就蚕食的不剩多少了。
得了信,萧振东打算闪人,折腾这半天,肚子饿了。
结果急匆匆过来一个老头,揪住萧振东就问,“野猪肉还有吗?”
萧振东不动声色的甩开,“没了。”
“我、我有钱,你只要把野猪卖给我,多少钱我都买。”
萧振东看了一眼老头,穿的衣裳八成新不说,浑身上下一个补丁都没。
见萧振东沉默,老头以为自己还有戏,“我、我老爹快不行了,临死前就想吃两口红烧肉。”
萧振东实在是不懂,这野猪肉咋说都赶不上家猪的口感,手里有钱有票,买家猪不香吗?
“还剩最后一小块,我本来打算自己留着吃,现在你拿走吧。”
最后一块,也就巴掌大小,一斤多点。
萧振东没含糊,把猪肉直接递给了老头。
老头接过肉,双眼通红。
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钱票,乱糟糟的,看也不看,直接塞给了萧振东。
而后,用一种根本就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矫健身姿,抬腿就跑。
看样子,这是真的十万火急了。
萧振东将东西收拢在掌心,有些唏嘘。
唉~他上辈子临死的时候,就想一道辣椒炒肉,只可惜,不单单没人鸟他,甚至还被拔了氧气管,加速死亡。
走的时候,他注意了,身后没有小尾巴跟着。
想想还有点遗憾,黑吃黑来钱是真的快。
怎么这边的人都这么正派呢?
想不明白。
萧振东出了巷子,转了五六道,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胡同,把衣裳换了,扭头就把自己收来的东西,全都扔空间里了。
带着钱票去了国营饭店,买了一溜儿大肉包,又要了三份米饭跟一份辣椒炒肉,一份清炒绿豆芽。
我呸!
真是占便宜没个够。
她手里还端着萧振东塞过来的鱼汤呢,这时候,自然是跟萧振东站在一边的。
更何况,干活儿的有饭吃,没干活的,凭啥吃饭?
曹甜甜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懒蛋了。
她将碗放下,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一分为二,至于那个大南瓜,她抱起来,奔着石头上一砸,一分好几份,简单分成两份。
递了一份过去,“喏,这是你们的,不是说没饭吃吗?现在有了,吃去吧。”
以赵峰为首的知青们也呆了呆,“不是,这、这怎么吃啊?”
曹甜甜白眼一翻,小嘴叭叭就开始输出,“怎么吃?用嘴吃,怎么还得姑奶奶我喂你吃?”
“不是,”沈云知道曹甜甜的脾气不好,今天晌午还没素质的破口大骂呢。
她心下不屑,倒也不敢得罪,只是温声软语的解释,“甜甜你别生气,我们没这个意思。
我们很感谢你送来的东西,可是,我们也没锅什么的,不好弄熟是一方面。
另一方面,大家都是一起下乡的,分开吃,不太好。”
沈曼娜吃了一口鱼肉,幸福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,闻言,细声细气的补刀。
“干、干活的时候,眼、眼巴巴看着、看着我们干,也、也没说不、不太好。”
磕磕绊绊一小句,就好像是抽在沈云脸上的大逼兜。
沈曼娜抬起头,“真、真不要脸,要、要我是你、你的话,送给我,我都不、不好意思吃。”
沈云直接破大防,“死结巴,你说什么呢?找抽是不是?”
“你动她一下试试!”
贺玲笑嘻嘻的,嘴巴也厉害,但是脾气也是暴暴的。
别人是虚张声势,但贺玲有手是真动,有架也是真打。
“还死结巴,你真好意思说,刚刚跪舔张向前,卑躬屈膝的时候,你也是真奴才!我呸!”
贺玲把在场的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给骂了。
赵峰敢怒不敢言,因为,萧振东那不讲道义的王八蛋,一面吃饭,一面伸手摆弄他那小弯刀。
明晃晃是威胁。
沈云哪里骂的过贺玲,气的直抹眼泪。
赵峰也闭嘴了,拿了那一半蔬菜,看着锅里奶白的汤,又舔着脸张嘴问了,“我说,你们这么多汤,也喝不完,倒了不浪费了吗?
不如给我们呗,我们拿来煮菜,也能借个味道。”
“唰~”
“铮~”
回答赵峰的,是萧振东投掷在赵峰脚下,还在嗡鸣着的弯刀。
他抬头,“滚。”
赵峰脸色唰白,抱着东西,扭头就走。
这招一出,别说是周复兴了,就连曹甜甜都忍不住侧目。
“挖槽!”周复兴对萧振东竖了个大拇指,“东哥,你这,够帅的啊!”
萧振东挑眉,他知道,这个逼,装的很成功。
不过,这也不是他故意装的啊!
要知道,他现在真的很饿,也没闲工夫跟赵峰扯皮,实力的震撼是最行之有效的。
“赶紧吃吧,再唠唠叨叨,我就吃完了。”
一条鱼约莫三斤重,三条将近十斤,刮了鱼鳞,去了内脏啥玩意的,纯肉也得大几斤呢!
贺玲怕不够吃,干脆把曹甜甜带来的东西洗了洗,一股脑塞锅里了。
叫花鸡正好不烫手了,周复兴很谄媚的将整只叫花鸡都递给了萧振东,“东哥,你先挑。”
萧振东也没客气,上去就扯了一只大鸡腿。
“你们也吃。”
说话的方向,微微对着曹甜甜,她还以为这话是对她说的呢。
她都想好了,就算是萧振东把鸡腿给她,她也是万万不能要的。
一码归一码,她送点菜来,吃鱼肉、喝鱼汤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。
她的神色还带着些许惊慌,不满的嘟囔着,“怎么把死狼放在这儿?还不够吓人的。”
萧振东隐秘的翻了个白眼,寻思着,再吓人也没你吓人。
哪有突然癫狂的往人怀里扎的。
“你这狼,是怎么来的?”
曹甜甜这时候,真的有些怀疑人生了。
他不是城里来的吗?
看见狼不吓晕就不错了,怎么还猎上了?
“捡的。”
准确说,是捡漏的。
萧振东说一半留一半,“山上野猪跟狼打架,我看见了,捡了一头回来。”
曹甜甜快晕过去了,“看见它们打架你不知道跑啊!”
“跑不赢啊,我上树了。”
正巧,曹甜甜带来的东西有一把香菜,萧振东一边说话一边择菜,“没事,但是这玩意咋处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曹甜甜老实的,“这个得问我爹。”
她起身要走,被萧振东拦住了。
“等会走,鱼汤还热乎着,喝一碗再走。”
香菜洗干净,简单扯断,丢进去在热汤里一滚,就能出锅了。
“出锅!”
周复兴、贺玲等人都端着自己的搪瓷茶缸眼巴巴的凑过来,没法子啊,刚到乡下,连吃饭的碗都没有。
曹甜甜嘴上拒绝,手很诚实,端着萧振东递过来的碗,压根不撒开。
“喝吧!”
也就是脾气暴了点,其实,也蛮乖一小妞儿。
曹甜甜轻声道了谢,小口小口喝汤。
一口下去,那滋味儿简直无敌了,鲜香的曹甜甜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。
“好喝!”
她双眼亮晶晶,“而且,一点都不腥。”
那当然,首先这鱼就跟普通的塘子鱼不一样,山上的小溪,大多都是泉眼里涌出来的,口感清甜,水质澄澈。
打小活在里头的鱼,肉质自然不用说。
最重要的是,这里头,萧振东还加了一滴泉水,作用是没有的,味道是香香的。
“再来一口肉。”
大家都分到了,忽而,一个搪瓷茶杯显现眼前。
一个男知青舔着脸道:“不是,萧知青,你这么干可不地道啊。咱们都是一起下乡的,不能你们吃鱼喝汤,我们干看着吧。”
贺玲炸了,“要不要脸?刚刚你们还记着自己说的啥不?
才跪舔完张向前,好意思喝我们的鱼汤?再说了,我们可都是干了活儿的!”
“就是!”李富强也跟着道:“我垒灶台,贺玲跟沈曼娜捡柴火,打扫卫生,你们干啥了?”
旁边端着碗的周复兴:“……”
他有点怀疑人生,自己好像也没干啥啊。
坏了,这一波冲着老子来的。
被当面戳穿,他们面子上过不去。
可眼下有求于萧振东,又不敢翻脸,只能嘟囔着,“别这么小气啊!再说了,我又不认识你们,谁知道你们上山还真能打来猎物啊!”
“话是这么说,”萧振东讲道理,“但,一开始的时候不相信,现在也就没必要来沾这个光了。”
他最讨厌的就是墙头草,哪里有利益往哪里倒。
现在想想,下乡第一天就闹这个幺蛾子虽然让人心里不爽。
但从长远角度看,那是相当合算的。
第一天就踢掉了墙头草,也省的他跟这些人处了之后,落了难,被背后捅刀子。
“不是,你至于吗?”他不满意的嚷嚷,“咱们都是知青,再说了,你不给我们饭吃,就不怕我告到大队长那儿?”
男知青叫赵峰,这一路上都没啥动静,只是没想到,会这时候跳出来作妖。
萧振东:“……?”
他一摊手,“那你告呗。”
“你……”
曹甜甜一脸懵逼,贺玲眼珠子一转,直接拉着曹甜甜就说起了悄悄话。
听完了前因后果,曹甜甜也气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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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2年木兰城,月色浓稠,蝉声幽幽。
“快快快,手脚轻点,别把萧振东那小王八犊子弄醒了。”
“娘,这样真的能行吗?”
萧策东紧紧攥着李丽的手,“这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儿。”
李丽也委屈的直掉眼泪,“婶儿~”
看着不争气的儿子,萧母瞬间火大,“你还好意思说,要不是你这个没用的,连个工作都弄不到手,我至于用这个招吗?”
老大是她的心肝肉,但实在没出息。
“那你自己挑吧,是带着媳妇一起下乡,还是留在城里当工人。”
说罢,萧母扭身就走。
二人凑在一起诉衷肠,“策东,我跟你发誓,我不会让萧振东这个王八蛋碰我一下的!
我从身子到心,都是你的。”
“丽丽,我晓得你受了委屈,等我拿了萧振东的工作,再把他踢下乡。关起门来过日子的,还是咱们俩……”
萧策东邪笑一声,轻佻的勾了一下李丽的下巴,“到时候,我就是你的大伯哥了……”
“哎呀,讨厌~”
床板凹陷了一下,李丽窸窸窣窣的爬了上去。
门被带上,听着身旁的呼吸声渐渐规律。
黑暗中,萧振东默默睁开了眼睛,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。
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重生了,重生在一切错误都没发生的时候。
萧家一共四个孩子。
老大萧策东,老二萧振东,老三老四是双胞胎,萧文东跟萧月。
四个娃,老大是宝贝,老三老四是祥瑞,就他老二是棒槌。
爹不疼、娘不爱,就连弟弟妹妹都以欺负他为乐。
上辈子他被亲娘跟大哥设计,第二天一大清早被捉奸在床。
他解释不清楚,为什么大哥商定好的结婚对象会出现在自己床上。
只能在极度混乱中,稀里糊涂的认下了这个罪过。
并且为了赎罪,把考上的会计工作让给了大哥,自己背着行李下了乡,从此开启了被吸血的一生。
更可恶的是,老大把自己变成了活王八,下乡没三个月,家里就来信,说李丽怀孕,要求在地里刨食的萧振东寄补品回来。
甚至在信中pua说,这都是萧振东欠家里的。
要不是他米.青虫上脑误了事,李丽跟萧策东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下场。
他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。
萧振东信以为真,把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当成了心肝宝贝一样疼爱。
甚至百般讨好萧父萧母跟大哥,期盼着,他们能看在东西的面子上,不要为难李丽跟孩子。
上山打猎,下河摸鱼,就算是自己的日子再苦,也要从牙缝里省出来好东西给家里寄过去。
可正是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孩子,在长大之后,亲手拔掉了他的氧气管,吞没了他的家产。
并且告诉他,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,他亲爹叫萧策东。
……
萧振东深吸一口气,实在是没忍住,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。
该,叫你傻逼!
上辈子被坑成孙子了,这辈子可不能了。
萧振东翻身爬起,怕李丽半夜醒来坏事,他还抬手照着李丽的脖子上来了一下。
年轻的身子充满了力量,就是容易乐极生悲。
脚下一滑,萧振东摔了结结实实一个马趴。
掌心蹭破了,还冒了血色。
手腕上的珠串蹭到了血,猛然亮起了微弱的光芒,一闪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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