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牧也走后,盛年将我抱进卧室缠了我一整天。
除了情动的时候,其余时间我都有些害怕他。
事后他帮我洗澡的时候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晚晚,你在怕我。”
他的这句话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。
我忍不住颤栗,他却低声吸气。
于是我颤颤巍巍的回答:“还......还好吧。”
我不敢说话,盛年捏着我的下巴,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,低低的笑声却让我我更加觉得害怕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
“告诉我。”
明明语气温柔,我依然觉得害怕。
我生怕他把我在浴室里解决了,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就是.....我十八岁的时候听见你打电话说什么把什么人埋掉。”
盛年蹙眉,思考着几年前的事情。
“就是那次你见到我就躲?”
我点头。
“怎么,现在跟我领证了就不怕我把你埋掉吗?”
他说完这句话,我变得更害怕。
“你…你别伤害我哈!
你放心!
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的。”
“嘘。”
他就那样看着我好一阵,倏然笑出声来。
“我怎么可能舍得伤害你呢?”
“想什么呢!
我的晚晚。”
随后,他又解释道:“埋水泥而已,一个房地产的工程。”
仿佛是怕我不信,他还去书房翻出了几年前的文件。
突然想起来,盛家有房地产的产业。
看到文件后,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。
“那......那他们都说你这个人特别很厉害,还有过人命也是真的吗?”
盛年用食指在我的鼻尖剐蹭了一下:“我是守法的好公民。”
“这些东西不过是在商界上,别人乱传的罢了。”
我点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,我又重新抬起头看着盛年“盛年。”
“谢谢你那天救我,你人真好。”
盛年摸了摸我的头,问道:“那你猜我为什么要救你?”
“啊?
不会是你暗恋我多年吧?”
盛年忽然抓着我的手钳制在头顶:“对啊,这都被你发现了。”
就在我偷偷笑自己自恋的时候,盛年一把把我拉入怀中。
明明刚结束不久,他又开始了!
自从盛牧也来找过我后,我就觉得盛牧也有点神经病。
是他亲口和我说:“或许我们真的是青梅竹马,但我已经不记得你了,所以我们还是分开吧。”
现在又说:“我后悔了,我还是喜欢你。”
果然,外面的屎没吃过都是香的。
姜慕澄比我年轻,又是新鲜,自然让盛牧也心动过。
不过说到姜慕澄,自从没了盛牧也这个冤大头后,她又开始寻找了新目标。
比如,她又盯上了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