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虽然每天累得腰酸背痛,但这种单纯重复的体力活,倒让我的脑子有了难得的放空时间。不用做计划、定行程,就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摘果子就行。累了就坐在树干上吹吹风、发发呆,晚上回家沾床就睡。这种简单的生活,我居然还觉得有点上头。
就这么一晃眼,一周过去了。下午我正专心在橘子树上摘果子呢,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,我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呢。就听卢卡斯喊:“萌萌!你太厉害了!这么高的树你都能爬上去!”我无语地看了眼脚下距离顶多一米五的松软土地,又看向他,眯着眼睛问:“你不好好在国外出差,跑我家来干啥?”这货压根不回答我,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,兴奋地说:“萌萌,你家真美!你都是庄园主的女儿了,为啥还要出去打工呢?是体验生活吗?”
我真是哭笑不得,在国外,有大片土地雇人干活的是叫庄园主,可这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,咋就有股子资本主义那味儿呢?我看着他那双清澈又愚蠢的蓝眼睛,翻了个白眼说:“是啊,我爸说要是我不体验体验人间疾苦,就剥夺我的继承权,到时候我就得流落街头了。”
结果他走到树下,微微仰头看着我,一脸认真地说:“不会流落街头的,我养你呀!”我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这傻老外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?我感觉自己心跳都加快了,我赶紧错开眼神,怕他发现我脸红了,正想让他站远点我好从树上跳下去呢,结果他不但没退,还仗着自己一米九的大高个,一伸手就把我从树上“端”下来了。
我坐在他怀里,整个人都懵了。为了保持平衡,我弓着腰,手撑在他肩膀上,头低下去,结果视线就和他的眼睛对上了。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里,他唇角含笑,神情温柔得像壁画里虔诚的信徒。我脑子一下子宕机了,感觉自己都要溺死在他唇角的梨涡里了。
结果他又来一句:“萌萌,你知道吗?我最喜欢你长得像祖母送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