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另一方面,独自前行未必比跟随这位神秘的女子更安全。
我们的旅途从那片密林开始,渐渐转向一条蜿蜒向上的山道。
路程并不算短,但沿途的风景让人意外沉醉。
偶尔能听到溪水潺潺,偶尔还能看到几只山鹿一跃而过。
但对我来说,更引人注意的是月芷这个人。
她是个典型的高手,沉默时自带气场,开口时却又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你以前跟谁学的剑?”
她问得不经意,仿佛只是闲聊。
“记不清了。”
我下意识地回答,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记忆空白可能会显得可疑,补充道,“醒来之前,好像忘了很多事情。”
“忘了?”
她微微挑眉,显得有些惊讶。
“那你刚才那些招式,是凭本能?”
“或许吧。”
我耸肩,尽量表现得无所谓。
她低声笑了笑,没再追问,但那种笑意似乎包含着某种试探。
她的目光扫过我持剑的手,再次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研究的猎物。
某个黄昏,我们遇到了一群山匪。
他们早已埋伏在一片松林中,等我们经过时突然现身,手持朴刀和铁索,嘴里骂骂咧咧地要钱要命。
“退下吧。”
月芷抬手拔剑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慑力。
“美人儿,看你瘦得跟猫儿似的,这剑怕是举不动吧?”
为首的大汉哈哈笑道,嘴里露出几颗断牙。
我皱了皱眉,没等月芷动作,便抢先一步上前。
我不是出于什么英雄主义,而是想试试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。
长剑出鞘的一瞬,我感觉身体几乎在自己之前行动了。
脚下的步法、手腕的力量、剑刃的轨迹,甚至是风声中传来的细微变化,全都在脑中变得异常清晰。
这种感觉既奇异又令人兴奋。
短短几招,山匪的队伍便崩溃了。
大汉惊恐地后退,不断挥刀试图自保,但终究还是被我一剑震退。
他的刀脱手而出,整个人跌坐在地。
“滚。”
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。
山匪仓皇而逃,只剩下地上掉落的兵刃和几块干硬的馒头。
月芷站在我身后,未曾出手。
她低头看着地上的刀,轻声说道:“你的招式……很有意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的步伐,像是某种失传已久的身法。”
她用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,“不过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