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数量越增越多,呈半圆状将我们包围起来。
“那,那还可以走。”
我反客为主,拉着宁旸往唯一的出口逃生。
出口的尽头是悬崖绝壁,一眼望不到尽头。
“公子,小心!”
表面上,
毒蛇如闪电般袭来,我奋不顾身地挡在宁旸身前,被咬了一口。
实则,我趁乱给了他一脚,
“下去吧,您嘞。”
我不是想让他死,实在是这条路最安全。其他的路除了有毒,还是有毒。
悬崖绝壁是假象,下边是凹槽式的斜坡,顺着坡一路滚,就能落进一片湖泊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
宁旸看着我脖颈上两个窟窿,眼神示意道。
“只要公子无碍,哪怕是这条性命还给公子又何妨。”
我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,假装自己是话本里的纯情小白花。
果然,男人都吃这套。
宁旸耳朵红了大半,他写道,
“这蛇有毒,不及时处理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我也顺势羞涩地偏过头露出光滑的脖颈,
“公子轻点,我怕疼。”
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战栗,伸手搭上宁旸的手腕,探测脉象。
他的五脏六腑保住了,得亏我聪明,用血中和蛇毒,使得瘴气停滞。
不过宁旸的脸和声音损伤严重,救不回来了。
“南姒鸢,你不能这样丢下我!”
突然,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啼声,声音由远及近,伴着灯火逐步前来。
“南姒鸢?”
宁旸诧异转身,不可置信地望向我,
南昭国圣女—南姒鸢,那年他活捉的俘虏。
2
越桃气冲冲地瞪着我,正准备要张口说话,忽然注意到旁边的宁旸,眉头一皱,火焰顿时浇灭了大半。
“你们是谁?”
我拉住宁旸的衣袖,轻微地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