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婉如大学所在的区公安局，我知道那个罗大勇就在那里。我开始调查罗大勇的所有事情，他的喜好，他的关系，他的住处，他的公司，他谈过的女朋友，他的一切。他喜欢用半带强硬半带温柔的方式对待那些刚入校不久，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，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那种，可偏偏这些女孩子就吃这一套，我发现只要他看中的，基本上都成了他女朋友。
说到这里，张志强看了看我和何琴芝，用一种怪怪的眼神。面对他那尖锐的眼光，我有点心慌，低下了头，手不知道放哪里。
何琴芝却故做镇定的说，“张警官，为什么这样子看着我？我的脸上有花吗？”
张志强沉默了片刻，好像是下定决心一般，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沓照片，推到何琴芝面前，“何总，你认识她吗？”
何琴芝接过照片一看，脸色就变了，只见照片上一个清纯的女孩，有跟罗大勇依偎在一起的，相互拥抱的，手拉手逛街的，一起吃饭的。女孩的笑容阳光明媚，象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。
何琴芝脸色苍白，摇着头说，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我怎么会认识她？我凭什么会认识她？”
张志强：她叫何小玲，与罗大勇交往三年，爱过恨过痛过，多次为他打过胎，失去生育能力了，毕业之后伤心欲绝去往外地。她也是学医的。
何琴芝掩面哭泣，“何小玲已经死了，她早就死了，你还提她干什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