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,却仍装作懵懂的样子。
梅若初就是你们姐妹俩早年捡回来的那个小乞丐对吧?
当时你姐姐还说要大家一起去踏春,没想到如今天人两隔。
见我没有反应,宋裕安终于失去耐心,抬手扇了我一耳光。
我被打得唇角渗血,却仍愤恨地盯着他。
秦闵月,你们俩的小把戏从来逃不出我的眼睛。
你姐姐是个自持清高的贱人,你倒是比她更有趣,居然还有獠牙利爪。
你害死我姐姐,将她推入那吃人的地方,宋裕安,你迟早要遭报应的!
宋裕安笑了,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。
他说那些权贵们就在外头,他只要说一声,人人都能进来享用我。
梅若初在府里怕是都要被下人们玩烂了,阿月,你不心疼吗?
他用梅若初的命要挟我,让我乖乖成为他结交权贵的拍门砖。
我啐了他一口,他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身子一软,倒在床上。
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宋裕安,毫不留情地还了他一巴掌。
他日日流连梅若初的院子,不知闻了多久她房内的暖香。
可这东西与我平日熏的香相冲,若是吸入过多,则会全身麻痹。
梅若初与大理寺卿一同进来,房门大开着,屋外那些恶心的男人被尽数捆了起来。
宋裕安,你输就输在太轻视了女子。
你始终认为我,小梅,姐姐都是你的囊中之物,可你没想过,在我们遇到你之前,也曾是家中千娇万宠捧着长大的女儿。
他被控制起来,我们将证据一一呈上。
结党营私,蓄意谋害他人性命,律法条令上的种种,宋裕安几乎都占了。
大理寺卿命人将他收押,给了我们探视的特权。
数日后,我提着食盒进入了潮湿的地牢之中。
宋裕安,你实话告诉我,姐姐到底因何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