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子的钱,去做过检查了,我根本就没有这种类型的病。
那时候我就知道,无知真的很可怕。不管怎样还是要好好学习的,不然就会像他一样,对这个世界充满错误的判断,总担心自己会生病。
但却从来不担心他那真正会致死的饮酒量……
就在我一个人愣神的间隙,身旁好似投影样的人形的五官轮廓一点点变得清晰。
我对着法依说道:“本来还想利用这次的机会叫他出来,问问他到底有没有看见我压在他酒瓶子下面的化验单。可惜,没有这样的机会了。不过,即使看了,也可能他是看不懂的吧,所以也不能怪他,对吧?”
与其说我在问法依,不如说我是在问自己。
这样想来,大概问或者是不问也都没有什么意义。
“一个没有盖棺定论的死亡,你怎么看?”法依打断了我对着3D投影的发呆。
可他原本富有磁性的中性音色,已经开始带着女性化的轻柔感。
我轻轻瞟了一眼,发现法依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清晰。拥有着我完全熟悉的轮廓。
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
在我曾活着的Z057年代中,智能AI系统会随使用者期望抛弃原本设定而出现对应轮廓,全方位陪伴使用者的生活工作,是非常常见的存在。
此刻当引导者法依从机械化变得富有感情,是我有了“问自己”的想法之后,比起阴间,更像是我熟悉的阳间生活才会出现的一幕。
我真的死了么?
“案情的真相比你在这里猜疑自己的生死更重要。”我被眼前的自己提醒道。
“唯一可怀疑的人,就是他常去的那家纹身店的老板。”我整理思绪后说道。
他那身纹身,洗了纹,纹了洗。直至他死的那天,我看了一天,都没有看清楚他到底都在身上纹了些什么,和“那个女人”一样,也和那张压在酒瓶下面的化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