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智能门锁的紧急呼救,并不是报错,而是被占用。你不在家,你父亲没能成功打开门,那说明什么?”
我低着头,“房间内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在或者控制了智能门锁。”
我无数次地在内心想过这个答案。
因智能门锁的紧急呼救功能被占用,未能进行急救呼救和自动开锁,他最终救治不及时而病逝。不被列为案件,非常合理。
而我知道,那天除了我和父亲还有个人可以自由出入。可那天我看了智能门锁的出入记录,监控记录,并没有其他人出入。
“反而一再提出需要对此重新复查并要求尸检的你行为更奇怪。就像是急于证明撇清什么关系一样。”法依用着我的声音,我的容貌,说着我不敢面对的真相。
是的,我当时就是那样的反常坚定地反复要求确认是否是案件。
他得破伤风,因为没有外伤,不管是他还是我,都没有意识到,他那段时间的乏力与难受,并非醉酒,而是在潜伏期。
在最后一次爆发的抽搐与呼吸肌痉挛,他彻底离开了我。
在我一再坚持下,判断为病逝,法医还是为父亲验尸了。
肺部有穿透性的伤口,但在身体之中并未找到实际的穿刺物存在。
而对于父亲的陌生,我无法提供任何有效信息,最终只能成为悬案。对我来说这是一场无法被佐证的“谋杀”。
“为什么当时调查时隐瞒了还有其他人可以自由出入的信息?”我再次被“自己”质问道。
“你的父亲在生前,对你并不好,你就没有想过杀了他,或者是借刀杀人?”
一个对我来说冒犯,但却不意外的问题。
并不是第一次被问这样的问题。
“果然阴间要比我活着的地方清醒一些,在这里,终于是以案件来定义了。哪怕,我被列为那个嫌疑人。”我收回尸检的3D投影,拿出问询记录的3D投影。
我松了一口气。
在阳间里,我始终无法面对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