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”
白夫人脸色一白,话都让她说了,本来还想问以后扶正的事。
不过现在想想,等她死了,扶正不就是世子一句话的事吗?
最终闭上了嘴,不再多问。
凭木舞跟沈群的感情,她有信心,木舞能熬出头。
白木舞穿着粉衣,盖着粉色的盖头上了花轿,一路上议论此事的百姓不少,她掐住大腿肉让自己忍住。
回到府里,把白木舞交给候夫人,我累的直打哈欠。
侯夫人心疼的让我回去休息,白木舞交给她处置。
我如蒙大赦准备离开,感觉原主压着的胸口也不堵了。
白木舞却抓住我的袖子,“青容姐姐你怪我吗?”
我好笑的看她一眼,说实话我不怪但是原主怪啊。
我冷着脸甩开她的手,靠近她耳边低语,“你说呢?夺夫之恨。”
看见她眼瞳紧缩了一瞬又恢复平静,我起身整理整理衣袖,“母亲,别太为难木舞妹妹,毕竟还要服侍夫君呢?”
我回了松涛院,吃了点饭菜,狠狠的睡了一觉直到天黑。
白木舞就不好过了,母亲说她不懂规矩,女德女戒没学好,罚她跪祠堂抄书百遍,抄完才能见沈群。
可是沈群忍不住啊,天天去找她,听静香说,他俩毫不在意地点是祠堂,就酿酿将将起来,也不怕惊着祖宗。
我每天就是吃喝玩乐,顺便听静香汇报八卦,挺有意思的,反正比做鬼舒服。
不过一个月后,沈群站在一边,看着白木舞跪下我面前执了妾礼。
我训斥了几句,就把他俩打发走了,碍眼。
白木舞进了后院,我可不敢懈怠,她不作妖就不是她了。
不过很快我就接了一招。
原身喜欢睡前点一根安神香,我来了之后就断了。
白木舞给我请安时问起,我知道她的心思,说用完了。
她眼前一亮,“姐姐,我又做了两盒都给你送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