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按这套路,给沈群来个全套服务。
我朝嫂子勾勾手指,嫂子附耳过来,我对了她说了几句话,提了几句建议。
嫂子眼前一亮,这样好,弄进府还不是随你处置。
“好了,我也吃饱了,那小妹就不久留了,嫂子自便。”我摸了摸滚圆的胃,太撑了,要不逛逛再回去顺便消消食。
我带着俩丫鬟下楼离开,一路走一路逛着回了府。
路上啥也没买,就路过书店买了一册话本。
这不吃饱喝足看看话本消消闲,躺摇椅上眯会儿。
可惜,今日注定是个不眠之日,午休是不行了。
侯夫人身边的徐嬷嬷来了,“世子妃,夫人请您去清正院。”
我拿下书本,慵懒的坐起身,扶着冬至的手站起来,抬眼看了徐嬷嬷一眼,“不知所谓何事。”
“世子妃去了就知道。”不肯说,我撇了撇嘴,不说我也能猜到,估计是嫂子把沈群和白木舞的事闹出来了。
我是正妻,无论是纳妾娶平妻都得经过我手。
果然,到了清正院,侯夫人林氏皱着眉一脸怒气,沈群跪在地上,两人僵持着。
我走进去脸上闪过讥笑,屈膝行礼后起身落座。
“母亲,不知夫君犯了何事。”
林氏冷着声道,“这个孽障在酒楼公然做出丑事,侯府的名声尽毁呀。”
“他倒好,不想着遮掩过去,反而闹着要抬那白木舞做平妻。”
我惊愕的瞪大眼睛,拿帕子捂着脸,声音颤抖的说,“夫君,你竟跟木舞,你们……”
沈群眼神闪躲,最后又坚定起来,“陆氏,我跟木舞青梅竹马,感情至深,要不是先皇赐婚,我怎会娶你。”
“如今我既要了木舞,自然要负责的。”
我还没有所行动,侯夫人已经一盏茶砸他身上了,“你也知道是先皇赐婚,你还敢抬平妻打先皇的脸。”
“她白木舞算什么,他爹虽是一品大员说到底不过一个清流文臣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