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傅子言一起参加公司年会,只因我误触了一首婚礼进行曲。
他就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大骂我歹毒,妄想利用舆论逼婚。
他的秘书哭着跑到了楼顶大吵大闹说要跳下去。
我迫不及待地解释一切都只是个误会,傅子言却猩红了眼对我说:“够了!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,要是晚晚出什么事,我跟你没完!”
傅子言抱着陆晚晚离开时重重地将挡在他们身前的我撞倒,我捂着疼痛不已的小腹哭喊。
最后是公司的员工拨打急救电话将我送去了医院。
孩子没了之后,我主动给家里打了通电话。
“爸妈,你们那个提议我接受了。尽快准备订婚吧。”
我在医院整整住了一周,期间傅子言并没有给我打来任何电话。
我一个人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家。
医生叮嘱我这半个月一定要好好休养。
当我到家门口之后,却发现密码已经被更换。
我没有办法只能主动给傅子言打去电话。
谁料电话接起,那头传来的却是傅子言的秘书陆晚晚的声音。
陆晚晚用极具温柔的嗓音在电话那头说道:“雪宁姐,傅总正在睡觉,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
我抬眸和陆晚晚四目对视,她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我说:“我现在恐怕不能给你开门,你等傅总醒来再说吧。”
我看着陆晚晚身上穿着我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前举着半杯红酒,满脸绯红。
想必傅子言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。
我只好转身打车先去吃口东西。
我吃完午饭后百无聊赖地在商场闲逛,接到了傅子言的电话。
“你还有脸回家?”
“今天你不向晚晚道歉,我是不会告诉你新的密码的。”
还没等我回答,电话那头的陆晚晚笑意盎然劝说:“傅总,你不要对雪宁姐这么凶,你皱眉头的样子我不喜欢。”
傅子言宠溺回应:“那我不皱了。”
我的心忽而“咯噔”了一声。
傅子言一向是我行我素的性格,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温柔的语调。
我忍不住回忆起,这九年傅子言每一次和我争吵,都是蹙着眉的模样。
我不是没有和他提过,“下一次能不能对我稍微温柔一些?”
傅子言每次都会语气不耐地回我一句:“我生性如此,你只能习惯。”
我一直以为谁都改变不了傅子言的这一天性,现在却发现自己就像是个小丑。
我忍不住反问:“那是我的家,我为什么不能回?”
傅子言冷笑两声回应:“因为你犯错了,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。”
我二话没说直接打车冲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