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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,被迫替嫁后,我成了权贵宠妻小说

有糖短篇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证据确凿,难以狡辩。我眨了眨眼:“夫君呀,那玉势无血无肉,没个轻重,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?”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。“夫人,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!”“夫人,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!”“夫人,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!”一夜春宵后,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,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。我披着白狐裘,戴着碧玉簪,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,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。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,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。从小到大,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;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;一同闯祸后,挨骂的人却是我,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,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。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,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?幸而汪相待我极好,甚至让我产生了“被好好爱着”的...

主角:林稚思汪相   更新:2024-11-13 15:0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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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,被迫替嫁后,我成了权贵宠妻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有糖短篇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证据确凿,难以狡辩。我眨了眨眼:“夫君呀,那玉势无血无肉,没个轻重,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?”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。“夫人,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!”“夫人,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!”“夫人,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!”一夜春宵后,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,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。我披着白狐裘,戴着碧玉簪,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,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。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,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。从小到大,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;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;一同闯祸后,挨骂的人却是我,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,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。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,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?幸而汪相待我极好,甚至让我产生了“被好好爱着”的...

《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,被迫替嫁后,我成了权贵宠妻小说》精彩片段

证据确凿,难以狡辩。

我眨了眨眼:“夫君呀,那玉势无血无肉,没个轻重,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?”

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。

“夫人,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!”

“夫人,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!”

“夫人,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!”

一夜春宵后,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,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。

我披着白狐裘,戴着碧玉簪,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,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。

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,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。

从小到大,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;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;一同闯祸后,挨骂的人却是我,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,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。

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,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?

幸而汪相待我极好,甚至让我产生了“被好好爱着”的感觉。

冬去春来,这一日,我正坐在竹林间弹古琴,丫鬟染秋朝我快步走来。

我抬眸看她:“何事?”

染秋表情严肃:“夫人,相府二小姐要出阁了。”

我心神一晃,弹错了弦音:“二小姐她嫁的是哪位公子?”

染秋道:“是三皇子殿下主动求娶,二小姐还说,希望夫人能回相府送她出嫁。”

我微微皱眉:“父亲怎么想的?

三皇子定会参与夺嫡,九千岁又是七皇子党,相府岂不是要变成墙头草?”

染秋扶着我起身:“奴婢听过一句老话‘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’,或许这是丞相大人的权宜之计。”

我叹了一声:“也罢。

自嫁人起我就没回过娘家。

是该回家看看了。

染秋,你派人跟九千岁说一声,午后为我备车。”

相府里一片愁云惨淡之色,姐姐依旧在哭,见我进来,她哭得更厉害了。

我有些心烦:“姐姐别哭了,我回娘家一趟,你这是做什么!”

娘拉住我的手,要我坐在她旁边:“稚思,你别怨你姐姐哭。

那三皇子是个混世魔王,男女不忌还流连花丛,稚娇嫁过去后定会吃尽苦头,她哪像你这般命好。”

我猛地甩开她的手:“我命好?

倘若汪相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,如今我还能好端端站在你们眼前?”

姐姐满眼哀戚:“你如今不是好好的么?

你替我嫁给九千岁,整日披金戴玉,夫妻琴瑟和鸣,谁不知九千岁爱妻如命,还为你造了竹林!”

我冷冷道:“是啊,从小到大,我只能捡你不要的东西,包括丈夫。”

姐姐不再哭泣,反而恨恨地瞪着我。

本想回娘家与亲人一叙往事,没想到还是要看姐姐这张泪脸,实在无趣极了。

我起身欲走:“染秋,送我回九千岁府!”

姐姐忽然在我背后哀嚎一声。

我皱着眉看去,只见她杏眼圆睁,一脸决绝:“是我遇人不淑,但我不嫁三皇子!

我要同你换夫!”

“你若不答应,我就把替嫁的事抖出去。

这可是欺君之罪,我若不好过,我定会拉着全家人为我陪葬!”


“九千岁好福气,夫人真是美貌如花。”

左侍郎望了我一眼,对汪相投以微妙的笑意。

“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,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。”

五公主掩面轻笑。

汪相的笑容明艳至极,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:“君恩浩荡,御赐的妻,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
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,贵客们交换着眼神,举杯共饮美酒。

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“九千岁”,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,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。

酒过三巡,驸马爷忽然大笑:“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,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!”

镇北将军开口了:“哦?

三皇子为何挨骂?”

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:“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。”

“仅是这般便罢了,他还荤素不忌,找了条旱道走!

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,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,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,触怒了龙颜。”

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,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。

汪相凑到我耳边悄声说:“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,为夫保证知无不言。”

我心里微暖,朝他点了点头。

夜深人静,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,汪相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。

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,我顿觉羞赧。

说到最后,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,倚在软枕上望我:“稚娇,你嫁与我,不曾后悔么?”

我摇头。

他一下子坐起来:“当真?

一点点都没有过吗?

“”我望着他漂亮的脸:“起初是有一点后悔吧,但是现在,我一点都不后悔了。”

嫁为人妻的女子都会承受产子之痛。

我曾听相府的产婆说:“女人生娃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,管你是平民妻还是皇室妃,生死面前,全都一样!”

汪相是个太监,我是太监的妻子,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孩子。

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生育而面临死亡的威胁。

他与我对视片刻,忽然伸手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银匣,然后背对我打开。

我好奇地凑过去看,顿时瞳孔地震——那银匣里居然装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!

他的面颊绯红,修长手指虚按在银匣上:“我不会强迫你,若你不愿......我愿意。”

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,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。

银匣坠在锦被上,里面的东西散出来,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。

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。

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“稚娇”,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。

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,我哭着求饶,在欢愉中沉沉睡去。

再醒来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

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,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。

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:“林稚娇,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——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?”

他抖开一张白绢,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。


见美人要走,我一时心急,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:“夫君请留步!

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,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,不然睡不着!”

嘶,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。

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,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。

汪相扭过头看我:“你此话当真?”

我用力点头:“夫君若不信,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!

我还未出阁时,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,我从小抱到大!”

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:“我陪你睡便是。”

龙凤花烛长明,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。

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,很好闻。

翌日,才睁开眼,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
定睛一看,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,各个手捧宝盒,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,玛瑙和翡翠。

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:“夫人醒了?

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,老爷特意叮嘱,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。”

真奢侈啊。

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,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。

我越来越觉得,我这嫁替得好。

汪相家中只有汪相,也就是说,做他的妻子,我上无公婆,下无庶子,甚至没有妯娌。

况且他待我极好,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。

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,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,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。

有时我甚至觉得,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。

“听说你爱竹,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。

造了片竹林。

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。”

休沐日,汪相闲来无事,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。

“夫君真会疼人,不过,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,劳民伤财呀?”

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。

“无妨。

只要稚娇开心我就开心。

造一片竹林而已,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。”

汪相的声音很温柔,闻之叫人如沐春风。

我眼神微黯。

稚娇是姐姐的名字,而我是替嫁的妹妹。

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,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。

“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,贵客主要是左侍郎,右副都御史,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。

走,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,你记住他们的脸,到时候可别喊错人。”

汪相轻笑着拉我起身。

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。

太子尚未确立,诸皇子群雄逐鹿。

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。

我思索着汪相说的这些官职,猛然意识到,这大名鼎鼎的“九千岁”汪相是七皇子党!


“九千岁终于来了,这些时日不见,好想你。”

秋猎场上,七皇子热情地向汪相打招呼。

汪相的脸上又浮起艳丽的笑容,但眼底寒光闪闪:“是有些日子未见了,七皇子殿下近来如何?”

七皇子笑了笑,压低声音道:“都按九千岁说的准备好了,自从您选择了我,我什么都听您的。”

汪相满意地点头。

我早就听闻汪相暗中扶持七皇子,而七皇子也对他颇为信任,甚至到了私下里称兄道弟的程度。

不过,汪相对待仇人之子如此亲厚温和,只怕他心中早已忍辱负重到麻木的地步。

好心疼。

等他们不再攀谈,我随汪相回他的帐篷。

这一路上他的唇角都带着冰冷笑意:“好戏就要开场了,稚思,你爱吃的点心零食为夫都替你备好了。”

午后,秋猎正式开始。

皇帝自诩老当益壮,说什么都不肯带猎犬和侍卫,单枪匹马带着三皇子和七皇子冲入林间狩猎。

汪相看着那三人的背影,替我剥了一颗酥糖:“这是淑宝斋的银虾酥,我记得你说你爱吃海味,尝尝?”

我乖乖张嘴吃掉,他满意地笑了笑,又给我投喂一块蜜瓜酪和一片云腿饼。

不多时,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惨烈的马嘶!

达官显贵们停止闲聊,纷纷向远处望去。

皇后和荣贵妃都坐立不安起来。

汪相却置若罔闻地剥开一只蜜橘,将橘子瓣放在我手中:“稚思,尝尝这个贡橘,很甜呢。”

“来人!

护驾!

有刺客!

父皇受伤了——”七皇子满脸惊慌地纵马出林。

他身后还跟着一匹御马,马背上伏着龙袍染血,生死不明的皇帝。

太医们慌慌张张拎着药箱跑进跑出,众人忙碌到半夜,总算是抢回了皇帝的一条命。

三皇子不见踪影,刺客没抓到,七皇子却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似的一言不发。

身为三皇子的母亲,皇后心急如焚。

她甚至不顾身份,跟护着七皇子的荣贵妃大吵一架。

之后又吩咐皇家侍卫们带着猎犬搜遍整片林子,破晓时分,终于寻到了三皇子被野狼啃咬到残破不堪的尸身。

望着儿子血淋淋的残骸,皇后直接昏了过去。

“陛下醒了!”

日上三竿,嫔妃,命妇和重臣们在皇帝帐外黑压压跪了一片。

我也跟着跪下来,不经意间抬眸望去,却见荣贵妃满面忧色。

汪相作为皇帝用得最顺手的大太监,被第一时间召入帐内服侍。

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他神色凝重地走出来:“陛下有旨。”

“七皇子永和,狠戾毒辣,谋害手足,今日起废为庶人流放宁古塔,无召不得归京!”

“贵妃荣氏,教子无方,派家族死士行刺皇家血脉。

立即褫夺封号,降为答应,荣家满门抄斩。”

荣贵妃的脸瞬间惨白一片:“皇上!

皇上,臣妾冤枉啊!

臣妾是听信——呜!”

汪相给御前侍卫使了个眼色,那侍卫动了手,贵妃的哀嚎声被一团绸布堵在口中。

秋去冬来,皇帝的伤口还是不见愈合,人却一天天虚弱下去。

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,汪相带回了皇帝驾崩的消息。

银装素裹的皇宫里挂满了白布,皇后先是失子,又是丧夫,很快就随先帝而去。
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

任谁都没想到,最后登上皇位的竟是刚满五岁的十三皇子。

更令群臣不解的是,小皇帝的母亲希妃执意要让汪相辅佐幼帝。

还让幼帝称汪相“亚父”。

虽说汪相号称“九千岁”,不仅有一颗七窍玲珑心,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又出身武将世家,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。

但他只是个曾在御前伺候的大太监。

至于这个中缘由,成为太后的希妃,在一次小宴上娓娓道来。

原来希妃曾经是个小宫女,后来一朝被皇帝看中,一飞冲天。

还是小宫女的希妃曾在汪相帮助下偷偷出宫照顾生病的母亲。

她一直记得这件事,那时候的汪相已经是手握大权的太监总管,对待下人却依旧和善可亲,权力这杯掺着毒药的美酒并没有侵蚀他。

希妃暗暗发誓,一定要给这个好人报恩。

后来此事不知为何传入民间。

百姓们唏嘘不已,纷纷称九千岁是个敢爱敢恨的奇人。

而九千岁和爱妻伉俪情深的故事,也成了史书上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番外:次年清明,汪相携我回乡祭祖。

昔日含冤而死的汪家先人们被迁坟至江南,重新安葬。

烟雨迷蒙,他点了三支香,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表情:“父亲,阿相的大仇终得报,当年在殿前说谎后的副将已经自戕,所有害过汪家的人都成了鬼。

从今往后,我会跟稚思好好活下去。”

回京之后,我们收养了一个林家旁系的孩子。

从林家祖宅出来时,我看见了忧心忡忡的爹娘。

爹与我对上视线的瞬间,努力对我强颜欢笑:“稚思!”

我淡淡道:“爹,娘。”

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:“稚思,终究是我和你娘对不住你。”

我莞尔一笑:“都过去了,不是么?”

爹犹豫着点点头:“是,只是不知你姐姐现在过得如何?”

我心冷了:“她去了京郊的丐帮,已经去了很久了。”

娘脸上流下两行清泪:“林稚思你好狠的心!

那是你亲姐姐,你怎么舍得把那么娇滴滴的姑娘送进那虎狼之地?

夫君,快为我备马,我要去京郊寻人!

今后我没有林稚思这个狠心的女儿!”

爹面色一沉:“不得胡闹!

如今思丫头是陛下亚父之妻,你怎能这般无礼?”

娘恨恨地瞧着我,手攥成拳,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里去:“是,我就是偏爱你姐姐!

所以我想把世上最好的都给她!”

我看着他们悲哀而绝望的表情,忽然笑了:“可惜你们机关算尽,姐姐自己走进了丐帮的臭男人窝里。”

“人各有命,我倒是要感谢姐姐让我替嫁。

否则如今现在站在这里说话的人,大概就是她,而不是我了。”

笑着笑着,泪水就沿着我酸涩的眼眶流了下来。

汪相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,将林家小孩的手放在我手心:“不早了,该回家了,孩子她娘。”

我回过神来,含泪一笑:“好,咱们回家。”

(完结)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喜轿就猛歪向左侧。

脑袋重重地撞在马车的金窗棂上,钝痛袭来,我当场昏死过去。

再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幽暗的石牢。

一个披着蟒袍的桃花眼男子表情阴鸷地看着我:“林稚思,你姐姐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。

先爬我的床,又爬我爹的!

然后又成了太监的女人,呵呵......你们相府的女儿没有一个好东西”我一下子反应过来,眼前这个男人是三皇子!

真没想到,我那个娇怯羞涩的姐姐居然色胆包天,跟皇家父子纠缠不清,欠了一屁股风流债。

这场婚礼前的“打劫”只怕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的复仇吧。

三皇子见我不答话,打开牢门朝我大步走来。

我看着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长剑,心里发慌:“三皇子殿下,小女有一事相告!”

他扬了扬下巴:“说。”

我索性将自己唯一的“靠山”说了出来:“殿下,当年嫁给九千岁的相府小姐,并不是姐姐。”

三皇子愣了愣,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:“有趣,有趣!

这么说,你才是那条御犬真正的妻子?”

我点头。

汪相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狠人。

所以就算是皇子,也应该对臭名昭彰的九千岁退让三分。

谁料这三皇子竟将手抚到我的脸上!

我惊慌地望着他:“殿下自重!”

他用二指捏住我的下巴,眼神里涌出欲色:“你为了一个没根的太监守身如玉?”

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唇:“你尝过真正的男人滋味么?

呵呵,躲什么?”

我羞怒交加,一口咬住他的手。

他疼得猛甩我一耳光:“嘶!

狗太监的女人也像条狗!

还敢咬人?”

我被他扇倒在地。

脑袋嗡嗡作响,脸颊在剧痛中红胀。

他俯身凑近我:“你现在是我的妻子。

你只要给我生个孩子,我既往不咎。”

我摇摇头。

“不过是个区区小女子,竟也敢反抗本皇子!?”

三皇子勃然大怒。

他拍了拍手,一名侍卫从外面递过来一条鞭子,另一名侍卫走来将我扶起。

下一秒,长鞭呼啸着破风而来,猛抽在我肩上!

好疼!

紧跟着又是一鞭,然后是第三鞭,第四鞭......等三皇子扔下鞭子,我身上的嫁衣已经被鞭伤里的血水染成深浅不一的红。

“林稚思,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女人,你若主动服个软的话我兴许还会饶过你。”

三皇子的手探向我的衣领。

我倚在墙上倒吸着凉气,额头因痛楚而满是冷汗。

他的指尖带着无法忽视的侵略感,按在我的锁骨上:“我要在你胸口刺上我的名字,来人,取酒与针来!”

世家贵女以身体光洁无瑕为荣,若是寻常的贵族夫妻,夫婿都不忍在妻子身上留下永久伤痕。

三皇子这样做,绝对是为了羞辱我和汪相。

那细长银针被烈火烧的尖端通红,眼看三皇子捏着针向我靠近,我呜咽一声。

“殿下住手!”

汪相饱含怒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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