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娘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白月光回京后,我和离了容娘谢辞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丁丁猫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。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,顾茵在威胁他。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:“荒唐,就为了一对镯子?”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,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。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。明明是名门闺秀,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,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,那么小的一个口子,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。如此种种,亲手下厨会烫伤,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。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,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。如今这对镯子,不必想也知道,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。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。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,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,以获得他的怜惜。可他只觉得厌烦。他从一开...
《白月光回京后,我和离了容娘谢辞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。
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,顾茵在威胁他。
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:
“荒唐,就为了一对镯子?”
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,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。
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。
明明是名门闺秀,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,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,
那么小的一个口子,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。
如此种种,亲手下厨会烫伤,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。
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,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。
如今这对镯子,不必想也知道,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。
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。
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,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,以获得他的怜惜。
可他只觉得厌烦。
他从一开始就讨厌顾茵,讨厌她高贵的出身,讨厌她利用权势逼他娶她。
讨厌她永远笑意盈盈的讨好,好似没有一点骨气,打断了脊梁低进尘埃里。
他喜欢的应当是容娘这样的女子,温柔坚韧,身如蒲柳却并不认命,能陪他吃苦也并不自甘下贱的女子。
可现如今顾茵竟用这种手段构陷容娘。
难道就为了拈酸吃醋,就因为他忘了那日中秋也是她的生辰吗?
他心中更为不耻,刚要继续开口,就见顾茵表情漠然的跟他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要和离。”
谢辞心中怒意更甚,顾茵却递过来一张轻飘飘的纸。
上面娟秀的字写着和离书。
那个瞬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那阵子没由来的慌乱是因为什么。
他只知道事情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发展。
顾茵不是在威胁他,
她是真的要跟他和离。
他原本打算说很多话,说你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也没用,说我原本是没打算同你和离的,容娘过门也是为妾,说……
说什么呢?顾茵要跟他和离,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吗?
然而他最后也只是快速的收起了那张和离书,逃避似的转头丢下一句:
“此事容后再议。”
……
谢辞没签那封和离书,其实也不算意外。
他如今才刚上任礼部尚书,已是正四品的官职,但若不是这几年我阿爹的提携,他也不会有今日。
若只是纳个妾,旁人还会说他故剑情深,
可若为此事和离,反倒会被人说是忘恩负义,过河拆桥。
官场向来如此,盘根错节的交织,即便你有真才实学,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,
三元及第又如何,若是没人提携,翰林院中熬上几年的也不是没有。
他就算再讨厌我也得承认,他能有今日的身份地位,和跟我成了婚是脱不开关系的。
第二日一早我就让春桃收拾了行囊,说要回娘家住些时日,
没带多少东西,只几身衣裳,就连妆匣子里的珠钗都没带。
春桃忿忿不平:
“这也太不公平了,明明是那个崔容娘偷了小姐的东西,姑爷却宁愿信她也不信您!”
“这也太偏心了些!”
我但笑不语,只是将前些日子就准备好的,亲手为他绣的香囊用剪刀剪碎了。
他既然爱戴些粗布麻衣做的破烂,
自然也不配用这些绫罗绸缎做的好的。
临出门前春桃又问我:
“小姐,万一咱们走了,那个崔容娘再偷拿我们库房里的东西怎么办?”
“那可都是小姐的嫁妆,凭什么都让她偷了!”
外头阳光正好,照在身上暖烘烘的,怪我从前总将鱼目当珍珠,从未这样认真的抬头看过天。
“无碍,她要拿便拿吧。”
我放在这里就是要给她拿的。
还只怕她不拿呢。
其实阿兄成婚后,我就很少回家了。
虽然家里还有我的院子,阿爹和阿兄也都待我一如往常,
甚至嫂嫂都劝我时常回家看看。
但我每次回了家,面对的都是谢辞的冷言冷语:
“顾茵,外嫁女这么频繁的归家,你要旁人怎么看我?”
他那样指责的口吻,好像我多回了一趟家,真就让他在同僚里抬不起头似的。
其实也不止如此,
他还嫌弃我华丽的首饰,新裁的裙子,说这些太过奢靡,又嫌我房里摆的一些珍稀名贵之物,
说庸俗。
那之后我确实如他所言,不再隔三差五的回家,也都将一些珍稀摆件收了起来,
就连最爱的艳色衣裳都不再穿。
真是可笑,太可笑了。
谢辞确实是附庸高雅,可那些文玩字画,又有哪一个不是我花高价买回来的呢?
他嫌弃的黄白之物,却是让他在官场平步青云的根本。
马车在路上没走太远,过了一小会儿车便停下来。
嫂嫂在门口接我,笑的眉眼弯弯的朝我招手:
“茵茵,饿不饿,宋伯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糖糕,就等你回来呢。”
我心口涌过一股暖流,还没来得及开口,嫂嫂已经过来伸手牵我下了马车。
“前些日子你哥哥从南边寻了块好料子,我想着做无事牌最好,正好给你也打了一块。”
“我……”
她徉怒:“可不许不要,做嫂嫂的送一块玉牌算什么。”
我鼻腔有些发酸,简直连话都快要讲不出。
上一次被这样温情的对待,是什么时候的事了?太久了,久到我都要想不起来了。
“好。”
我想我早就该回家了,
回家可真好。
“荒谬!这个谢辞,他胆敢这样对你!”
阿爹一拍桌子,震得茶水都快溢出来,他吹胡子瞪眼的继续问我:
“茵茵,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?若是早知如此,何必在他家受苦呢。”
我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来,
其实我没预料的阿爹会是这个反应。
我知道阿爹自幼待我好,这桩婚事也是他亲自为我选的,可自古以来,外嫁女再和离归家的也是少数。
我以为他会和别人一样,劝我忍让,劝我大度。
“和离就和离,我们偌大一个顾家,难道还养不起女儿了吗?”
阿爹冷哼一声:
“当年我亲自向他提亲,他倒也不说自己有个心上人,如今可倒好,装起痴情种来了。”
我端着杯子的手一哆嗦,心脏抽搐着痛,只觉得细密的疼痛逐渐麻痹了四肢,
“他,他当年没有说过吗?阿爹,崔容娘不是被你赶出京城的吗?”
阿爹皱着眉头:
“若是我早知他心悦旁人,怎么会为你定下亲事,那个崔容娘,她当时只说是谢辞的表妹,来找我要了一大笔钱便离开了京城。”
那为什么……
为什么谢辞从大婚那日就告诉我,他和崔容娘两情相悦,全是因为我爹才没能在一起。
到底是事实真的如此,
还是说他只是说给我一个人听,借此打压我,好在我面前高人一等呢?
心脏苦涩的像吸饱了水的海绵,潮湿的滴着水。
答案好像藏在雾里,又像是就在眼前。
其实很简单。
他是讨厌我,讨厌我的权势,
谢辞自诩清高,他有气节,他嫉恶如仇,他平生最厌恶借裙带关系上位的人。
可他偏偏也做了这样的人。
不是因为我错了他才讨厌我。
是因为讨厌了我,才显得他的清白。
才显得他的步步高升像是被迫的。
他既要还要。
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一千一万倍,连那些正直温柔,体贴善良也全都是假的。
那张人皮下面其实是一副腐烂发臭的骨头。
而我从始至终喜欢的,
都不过是阿兄和外人描述里的那个,从头到尾都不曾存在过的虚妄的表象。
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这一切发生的都像是黄粱一梦。
梦醒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那天之后我连病了两日。
第三天,阿爹告诉我,谢辞来了。
和谢辞成婚后,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。
娶我,只是为形势所迫。
我从前一直以为他是天生孤僻,所以不论我怎么讨好,他都漠然以对。
直到他从凉州回京那日,带回了一名叫容娘的女子,
向来冷漠的他却独独对着容娘体贴关切。
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
我们之间该结束了。
……
谢辞回京那日,正巧是中秋节。
府里上下忙着装点,一是为了庆祝他高升调任回京,
二来那日中秋,也恰好是我的生辰。
丫鬟春桃一边替我选衣裳一边笑盈盈:
“去年姑爷就因为临时调任去了凉州,没赶上小姐生辰,今年赶巧,可不能再错过了。”
她在我头上比那只金钗,瞧着比我还高兴:
“小姐和姑爷这么久没见了,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呢。”
我被她说的羞赧,红着脸斥责她别乱说。
可一想到谢辞才刚跟我成婚一年,就分居了这么久,
如今就要回来了,心里总也是开心的。
他这个人不大爱说体己话,家书也没写回来几封,
回回都是三两句问安,俭省的很。
同他这个人一样,性子冷淡不爱多言。
外院里小厮扯着嗓子喊:“大人回来了!大人回来了!”
春桃急得拽我的衣袖,好催我快些,再快些。
我竟不知怎么的也紧张起来,跌跌撞撞脑子发懵的被她推着过了几道门。
门口是这两日新挂的“尚书府”牌匾,外头是吹锣打鼓的唢呐声和鞭炮声。
我站在门口只觉得心脏也跟着鞭炮声扑通扑通。
抬头正瞧见谢辞长身玉立坐在高头大马上,芝兰玉树更胜从前。
好容易等他到了门口,我刚要提着裙子迎上去,
就见谢辞一个跨步下了马,
然后径直的略过我,
小心翼翼的伸手从后头的马车上扶下来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。
两人姿态亲昵,甚至不需要旁人多解释什么。
周围的喧嚣声在那一刻都突然变安静,心脏麻木带来后知后觉的痛。
那女子我竟也认识,
谢辞书房挂着的那副画就是,
他还未和我成婚时,就爱慕的心上人,
崔容娘。
谢辞是我爹榜下捉婿,为我选中的夫君。
“虽是寒门出身,却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,将来必定大有作为。”
因着这句话,我被阿爹指给了谢辞,
成婚前我甚至没见过他的面,只听外头的人说过,说谢公子不光诗做得好,人也温和礼貌,是极好相处的。
就连向来挑剔的阿兄都说:
“谢兄待人和善,是个好归宿,茵茵,你不要怕。”
那时少女怀春,哪怕没见过面,也在心里勾勒刻画的替他加分,总觉得他哪里都好。
可直到我们成婚那日揭开盖头,我满心雀跃的抬头,
却看到一张冷若冰霜的脸,
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
谢辞原是有一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的。
“顾小姐,若不是令尊相逼,容娘也不会被赶出京城。”
我当时甚至麻木的想,他确实是待人和善,即便如此了,也对我也讲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。
“容娘体弱,此去不知还有没有归期,虽不是你所为,可我做不到不迁怒你。”
他抬头,看着我表情漠然:
“如果让我娶你为妻是令尊所愿,那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。
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,他还不信。
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。
戏看完了,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,对着谢辞敷衍的笑:
“除了这对镯子,陪嫁里丢了的也好,被拿去还钱的也好,找不到就不找了,我也不多要,就八百两吧。”
“下个月这个时候,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。”
回去的马车上,春桃还忿忿不平:
“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,才要他八百两!”
她凑过来问我:
“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,都和离了,就该把事情闹大!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!”
“哼,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。”
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:
“不急不急,他还不上这八百两,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。”
“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,我要他连官都做不成。”
这也是他欠我的。
既然自视清高,那就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还回来吧。
果然一月之期还未过半,我私下里安排的探子就悄悄来报,
说有不少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,竟私下里偷偷贿赂崔容娘,
想从她这里得些关于主考官谢辞的偏好。
谢辞亲自来送还银票和镯子时,正巧是科考前一日。
我看他毫不羞愧的神色便知,他应当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崔容娘给卖了。
我接过那对完好无暇的镯子,对着光仔细瞧了瞧。
谢辞这些天应该都是在忙科举的事情,累的人都憔悴了几分,也没有心思再与我争辩。
“既然没有别的问题,我就先回去忙了。”
他说着就要把那张银票也递过来,但我并没有伸手去接。
谢辞皱着眉反问: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我表情淡然的回答他:“我在等。”
他不解:“等什么?”
远处传来马蹄声,夹杂着惊恐耳熟的声音,高声喊着“大人!大人出事了!”
我饶有兴致的看过去,果然是时候了,
那些贿赂了崔容娘的考生们,如今也该闹起来了。
我终于真心实意的对着谢辞笑了下:
“这八百两是赃款,我不敢收。”
……
元启八年的科举贿赂案,无疑是近些年来最大的热闹。
主考官礼部尚书谢辞,也是三年前科举的乡试会试殿试三元及第的状元郎,竟然纵然妾室收取考生贿赂,私下向考生透题。
好在有考生及时检举,最终才没有酿成大错。
谢辞被收押至大理寺诏狱,而他那位收取贿赂的妾室,却已经早早的卷款跑路。
这事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,有人说谢辞也是无辜,这样一个年少有为的状元郎就被一个小小妾室连累了,
当然也有说他纵然妾室,就算不是主犯也有监察不力之责。
总之听到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时,我正在喝着茶看新传进京的布偶戏,
春桃一边给我扒橘子一边问:
“小姐,听说三月谢大人就要流放了,你……你要去送送他吗?”
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偶戏,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口齿不清的回她:
“送他干嘛?你忘啦……”
我对她指了指南边:
“嫂嫂要回趟扬州,三月咱们一起去扬州呢。”
路边的桃树冒了新芽,过了冬又是一年。
三月,
扬州的花该开了。
因为我特意交代了阿爹,他没有为难谢辞。
是以谢辞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后院,见到我时,我正一脸病容的端着一碗汤药。
他似是注意到了,但也根本不在意的皱着眉开口问:
“你闹够了没有?成日待在娘家,难道要让外人说我苛待你吗?”
我病了两日,脸颊都瘦削了几分,就连日日见我的嫂嫂都心疼的说茵茵瘦了,快多吃些补补身子。
可谢辞见到我,竟然还是在问,你闹够了没有。
好在,好在我已经不会再为了这样一个烂人心痛折磨自己了。
“大人若是怕外人说话难听,就快些将我的镯子还回来。”
“总不好让人知道,堂堂礼部尚书,竟要偷妻子的陪嫁。”
谢辞被我这话一激,立时脸色青红交错,
“放肆!你的东西我何曾插过手?”
他说完也觉得语气太重,大概是又想起了来时的本意:
“我知道你还在为了容娘的事生气,我答应你,纳妾的事等过了年再说。”
他抿抿唇,看向我目光居高临下,竟像是恩赐:
“顾大人到底对我有恩,顾茵,只要你不再去找容娘的麻烦,我保证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。”
“谢大人饱读诗书,怎么也像是听不懂人话呢?我上次说我要和离,您不会已经忘了吧?”
“还是说,谢大人贪图我的陪嫁,所以不舍得放我离开?”
读书人,尤其清高的读书人是最受不了这样的指控的。
他几乎是立刻就红着一张脸反驳:
“你胡说。”
“钱财不过身外之物!你自己贪污虚荣也就罢了,竟还诬陷容娘。”
“我原是念在夫妻一场,想要给你留些面子。”
他强装镇定的冷笑,
“既然你非要和离,那便和离吧。”
我终于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,拍拍手叫春桃进来。
春桃捧着一封已经写好的和离书递到谢辞面前,又把笔递过去:
“大人请吧。”
他刚要落笔,又被我叫住:
“等等,这和离书里写着,和离后我会带走我所有的陪嫁,当年的嫁妆单子你那里也有一份,过两日我会一件不落的去取走,大人没有异议吧。”
他不明所以:
“这是自然。”
说完就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我闲适的靠在床柱上笑,
鱼都自己钻进网兜了,
也是时候该收网了。
为了稳妥起见,我又等了足足半个月才带了人回尚书府取陪嫁。
那日正巧赶上谢辞休沐,我到时他刚带着崔容娘从山上的寺里回来。
说来也怪道,自打我走了之后,崔容娘这病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。
这腊月寒冬,竟也不怕冷了,一身翠色小袄,更显得面如桃花。
我不经意打量了两眼,她耳朵上的鸽血红坠子是十岁那年阿爹派人从西域给我买回来的。
手腕上那个碧色镯子,是姑母给我陪嫁的添妆。
看来我不在府里这些日子,她也没亏待自己。
我面上不显,只客客气气的对谢辞说:
“既然都在,烦请你把那份嫁妆单子找出来吧,咱们一样样对。”
谢辞自然是不懂这些坠子钗子的,
他只是不屑我竟真如此较真,点了点头说好。
以至于也完全没注意到,跟在他身侧的崔容娘听到这句话,瞬间煞白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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