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翎赵如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霍翎赵如锦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夜空碎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霍翎对上那双氤氲着水气眸子,撒开手,瞥开视线:“……抱歉,我不太习惯与人同寝。”赵如锦僵着个脸笑笑,她就不信他在军中未曾与人同寝过。真当自己是小说里的男主,还有洁癖?不过,心里吐槽也就算了,她面上是一点怨念也不敢露出。只是触及到这位世子爷略带歉意的眼神,她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。从昨夜来看,这位世子显然对男女方面的事并不怎么了解,如今她占据先机……即使不能让他对自己动情,至少这段时间,她可以努力让自己变的有那么一点特殊。将来就算他发现了自己是骗他的,借着那点特殊,或许能够手下留情。赵如锦试探性的将脑袋贴在他胸膛,见他没拒绝,心中松了口气,这才羞涩软绵道:“那世子爷可快点习惯我,毕竟……”她靠近他的耳尖:“昨夜,我很喜欢~”霍翎身子一僵...
《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霍翎赵如锦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霍翎对上那双氤氲着水气眸子,撒开手,瞥开视线:“……抱歉,我不太习惯与人同寝。”
赵如锦僵着个脸笑笑,她就不信他在军中未曾与人同寝过。
真当自己是小说里的男主,还有洁癖?
不过,心里吐槽也就算了,她面上是一点怨念也不敢露出。
只是触及到这位世子爷略带歉意的眼神,她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。
从昨夜来看,这位世子显然对男女方面的事并不怎么了解,如今她占据先机……即使不能让他对自己动情,至少这段时间,她可以努力让自己变的有那么一点特殊。
将来就算他发现了自己是骗他的,借着那点特殊,或许能够手下留情。
赵如锦试探性的将脑袋贴在他胸膛,见他没拒绝,心中松了口气,这才羞涩软绵道:“那世子爷可快点习惯我,毕竟……”
她靠近他的耳尖:“昨夜,我很喜欢~”
霍翎身子一僵,只觉得一股清香钻进他的鼻子,耳旁铺撒而来一道温热的气息,“唰”的一下,耳尖立刻就红了。
这女人怎得、怎得这般……勾人?
霍翎没接触过其他女人,不晓得别人家的妻子会不会这般胆大,但自个妻子说喜欢,他心底也有些隐秘的高兴。
反正这种事他是喜欢的,也不觉得女子喜欢就有错。
但大白天的……还怪难为情的。
“好了,喜欢就喜欢,但是白天不行,晚上我在给你。”霍翎将人推开,立马拾起衣服穿上。
他到底素了多年,清晨还克制的住,就怕她克制不住,到时候耽搁了敬茶就不好了。
赵如锦:“……”
别说今天晚上,明天晚上也不可能!
腰都快断了!
听到二人起床,丫鬟咚儿和墨雨带着人将盥盆端进来,从前院调来的两个丫鬟清裳和清衣也默不作声的给霍翎沃面,大夫人身边过来收帕子的原嬷嬷帮忙整理床铺,看到赵如锦走路姿势有些不对,肃穆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。
圆房了就好,这样小公子才能快点到。
穿戴整齐,清晨的膳食也送了进来。
看到那一如既往的燕窝、鸡汤、小粥,和各种小菜,她就想到昨夜从正院那边提膳食的事。
“世子,锦绣院没有厨房吗?”赵如锦问。
她不爱自己动手做食,但她是个爱吃的,总不可能一直跟着正院那边吃。
霍翎端起那碗燕窝给她:“如今中馈之权在三婶那,不好立刻拿回,等吃了早膳,敬茶的时候,我告知祖母一声,在院子中设个厨房,不过可能不走公账。”
若是走公账,那边多半是不满意,不说处处受挟制,还可能被做手脚,对方借此要他们交上田产铺子,更是得不偿失。
正院那边便是自个儿出钱采买。
赵如锦来之前就打听过,如今的宁国公老太太并不是大房的亲祖母,而是继室,生有三房和四房。
宁老国公在世之时,便是由宁老太太掌中馈之权。
霍翎的母亲与如今的宁国公不和,在自己的清观院立了佛堂,一直礼佛不谙世事,自然是无可接手中馈之权。
加上霍翎迟迟不娶亲,两个庶弟的夫人又没资格,这中馈之权就一直没拿回来。
至于二房,虽然也是原配嫡出,但二老爷只是小官,自幼长在如今的老太太膝下,与老太太关系不错,本人也没什么大志向,自也不愿争权夺利,二太太张氏倒是想要中馈,可惜没能斗过那两房。
如今宁老太太年纪大了,明面上是宁老太太掌中馈,实则是三房太太温氏掌大部分实权。
包括宁老国公去世之前早已分配好了财产,除了原配老太太和大夫人的陪嫁,几乎都在公账上。
“等敬了茶,我让元晟整理一下我的私产,一并给你打理。”霍翎用膳很快,大概是在军中形成的习惯,不过并不粗俗,反而挺优雅。
他知道自家妻子嫁妆多,但作为一个男人,可不能用妻子的嫁妆养活自己。
听到有人送钱,赵如锦眼睛亮了亮,笑意又温柔又灿烂:“多谢世子爷。”
霍翎点点头,仍旧一副淡漠模样,眉眼间的舒缓却显示着他心情良好。
两人用过膳,一路往正院清观院走去,昨夜闹的太过,赵如锦两条腿还软着呢,见霍翎走路飞快,她没忍住磨了磨牙。
真是不公平,昨夜他同样睡的少,怎么大清早还这么有精力?
霍翎刚走了两步,就发现妻子跟不上了,回头见对方羞涩软绵的笑,顿时心领神会。
他这小妻子身体娇弱的很,加上昨夜贪欢,确实跟不上他的步伐。
还得多多操练才是。
这般想着,霍翎放慢了脚步,
锦绣院与正院大夫人所住的清观院其实很近,穿过垂花门,再走过一条抄手游廊,便是正院。
赵如锦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宁国公和大夫人,大夫人下侧还坐着两位有生育过的姨娘,而宁国公下侧坐着的是三位庶弟庶妹,以及两位庶弟的夫人。
赵如锦看到自家婆婆第一眼就惊艳住了。
明艳倾城,贵不可攀。
岁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,她依旧美的如二八年华,许是礼佛多年,周身萦绕着一股檀香之气,将她本该明艳的气质衬的空谷幽兰,宁静平和。
在往边上一看,两位姨娘,一个是失宠多年有个儿子的周姨娘,另一个则是长相与她这位婆婆有三分像、冠宠国公府多年、生有一子一女的绾姨娘。
短短片刻,赵如锦就脑补了无数部替身、白月光、心机白莲花梗。
“父亲,母亲。”霍翎与赵如锦行礼。
“大哥,大嫂。”众人唤道。
霍翎点点头,从边上接过丫鬟托盘手中的温热的茶杯,与赵如锦恭恭敬敬的跪在下方:“父亲,请喝茶。”
宁国公接过茶饮下,一张肃穆端正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:“好,翎儿你如今也长大了,入了官场,上过战场,又娶了媳妇,往后行事切记谨慎,莫要再像以往那般冲动行事,你二人新婚,为父也不多说,只祝你二人能够相敬如宾,恩爱两不疑。”
赵如锦看了一眼霍翎,对方眼底闪过一丝不屑,传闻说宁国公与世子不和,原是真的。
“是。”霍翎与赵如锦应道。
二人又敬了宁国公夫人:“母亲,请喝茶。”
宁国公夫人喝了茶将手上早已准备好的镯子递给赵如锦,神色淡漠:“祝你二人早生贵子,就这样吧,我累了,先走了。”
宁国公袖袍下握紧了拳头,面上一片肃然:“儿子新婚,咱们一家好歹一起用个午膳。”
“行了!”皇帝知道了事情经过,老态浑浊的眼睛扫过北笙国使团—众人,压抑住怒气:“瑾王,此事就交由你来查,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楚瑾珩也没想到这事还能落他身上,没有犹豫应道:“是。”
“接下来是射箭,场上布置需要时间,诸位可先休息—二。”礼部侍郎出面安抚众人。
端华去试箭,其余贵女也跟随父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,年轻男子则不嫌事大的跟着瑾王去马厩调查去了。
霍翎抓着赵如锦的手走到角落边,让侍卫送了些水替她清理干净摸了马儿唇角的手。
赵如锦看了看四周,低声问:“世子,这事能有结果吗?”
皇帝没让霍翎插手,大概知道这事是皇家丑事,才会让中立的瑾王来查。
沐酒儿的马能在校场上跑完才死,可见对方是控制过下药的剂量的,插手之人恐怕还不少。
霍翎以为她在为酒儿的马匹鸣不公,安慰她道:“放心,惩罚少不了。”
几个皇子争斗如此不顾大局,皇帝既失望又无奈,必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他们。
见她手上干净了,他放下心来:“别想那么多,那马跟了酒儿很多年,此刻她心情—定不好,你有空多安慰安慰她。”
二人回了座位,并没有看到沐酒儿,反倒是等来了莫挽清。
莫挽清柔柔的走来,朝着二人行礼,淡淡轻笑:“世子妃,上—次—别,还未祝世子与世子妃新婚合乐,这是我为二位补上的新婚礼物,还望世子妃笑纳。”
她说罢,从丫鬟手上接过礼盒,递给赵如锦。
咚儿立刻上前接过,打开—看,是—套极漂亮的点翠首饰。
“多谢,让你破费了。”
这东西昂贵,但赵如锦可不敢戴,有些药物无色无味,只有中了招才会发觉,莫挽清这人给她的感觉很假,情敌的东西,她可不敢用。
见赵如锦收下,莫挽清扫了—眼霍翎,没说什么话便退了下去,好似真的只是过来送新婚礼物而已。
赵如锦瞥了—眼事不关己的某人,后者察觉,立刻低头凑过去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你桃花真多。”
霍翎淡淡—笑:“呵,彼此彼此。”
成亲了还有位高权重的人惦记。
送礼送那般隐喻,真以为他看不出来?
赛场很快就摆好,端华的乐礼并不出众,射礼的课还学的不错,皇帝对她还是带了—丝希望的。
可惜北笙墨的射箭术非寻常女子能比,加上端华的性子又过于浮躁,很快就输的—塌糊涂。
皇帝对她的态度就如对四皇子的态度,直接让他二人回宫禁足。
最后—项乐礼至关重要,若是赢了,可打—个平手,若是输了,昭国的颜面可就保不住了。
楠华对此也是压力极大。
双方对坐奏琴,“铮”的—声清脆入耳,紧接着高瞻仰止的琴音激昂响起,好似与凤争鸣,谁也不肯让谁。
你弱我强,我强你弱,同调、同步,旋律转换,琴音袅袅瞬间将人带入美轮美奂的仙境,下—刻又能被拉入战场厮杀之中。
“好强!”
懂音律的人在心中默默惊叹。
这桩比试只有—炷香的时间,却让整个赛场鸦雀无声!
“错了。”
有人心里—惊,霍翎更是眼眸微眯,任由赵如锦攥紧了他的手。
赵如锦琴术—般,没听出来谁的音弹错了,这时候也不敢打扰她们。
直到最后时间到,双方霎时停止。
“咳咳……”赵如锦轻咳了两声,让周晓回过神来。
她小步走到赵如锦跟前,也不行礼,直接一屁股坐在她对面,不仅赵如锦看的一愣一愣的,边上的咚儿都眼睛直抽抽。
“赵姑娘,这是我的忌口单子,还有我每日的习惯,麻烦你吩咐好厨房,我身子骨不好,你可千万别行了差错。”周晓抬了抬下巴,一副傲气凌人的样子。
赵如锦没接,细白粉嫩的手漫不经心的提起瓷白茶盅,在茶盏上内旋式注水。
周晓见她如流水般倒出一杯清香韵茶,微愣了下,很快回过神来,不满控诉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我跟你说话呢。”
赵如锦将茶沏好,摇了摇扇子:“周姑娘,你今年几岁?”
周晓蹙起眉头:“十三,怎么了?”
“难怪这么矮。”赵如锦失笑,她还以为这姑娘是病弱才这么矮呢,目测一米四几,也就到她肩膀处,比二房同岁的霍晴还要矮半个头。
“你、你嘲笑我!”周晓一下就炸了,刚站起身来,就看到赵如锦那揶揄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。
一气之下,她气了一下,咬牙又坐了回去。
“赵如锦,我定要回去告诉霍大哥,你阳奉阴违,还欺负我!”
赵如锦被她用的成语噎了下:“你……是不是没念过书?”
周晓哼了声,傲娇的像只孔雀:“女子哪里用念书,我以后嫁给霍大哥就好了。”
赵如锦摇摇头,她不喜欢周晓,尽管周晓年纪小,父母亲人皆亡,身世可怜,但说句实在的,这关她什么事呢?
无论前世今生,她在周晓这个年纪已经学会了懂事,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,说到底,她那些可怜的背景根本无法触动她。
能平和的对待她,不算计她,都是看在她哥哥是保卫家国的战士份上。
周晓三番四次的挑衅,言语间的得意,无不彰示着她的嚣张跋扈,这样的人,死在哪里她都不觉得意外。
赵如锦没兴趣和她玩什么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游戏。
她淡淡道:“可你霍大哥却很喜欢识文断字的姑娘呢。”
周晓双眉倒竖:“你莫不是在骗我?”
她娘说了,女孩子不用读书,男人也不喜欢太聪明的姑娘。
可想到霍大哥很喜欢这个赵如锦,她语气不怎好地问:“那霍大哥喜欢什么书?”
赵如锦嗤笑,站起身居高临下道:“周姑娘,我身为宁国公府的世子妃,锦绣院的主子,没必要也不需要告知你关于世子的事,你作为宁国公府的客人,既不懂礼数,也不懂何为尊重,我想我与你没什么话好说。”
“咚儿,送客。”
咚儿拿走周晓手里的单子,不容拒绝地摆出手势:“周姑娘,请。”
周晓怒道:“走就走,赵如锦你别得意!”
她冷哼一声,压着怒火昂首挺胸的走出锦绣院正房。
走到半路,她越想越气,转身往锦绣院前院去。
这时候霍大哥应该快要下朝了,赵如锦骂她不识礼数,她定要跟霍大哥好好告状!
锦绣院的丫鬟瞧见,立马告到了赵如锦跟前。
赵如锦将花枝插在花瓶里,不甚在意:“随她去。”
她那点心计,在霍翎面前还不够看。
周晓也不是真没有心计,见到下朝回来的霍翎,顿时眼眶红红,欲泣不泣,撅起嘴巴,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。
她娘说过男人不喜欢嚣张跋扈的,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姑娘,别看她在赵如锦面前骄横无礼,但到了霍翎面前,从不会硬来。
“霍大哥,呜呜……”
霍翎远远的听到周晓哭声,难受的太阳穴都跳了跳,锐利的眼神如针似的扎向元晟。
元晟:“……前院是元武的人守的。”
元武缩了缩脖子。
霍翎:“二十大板,等会自己去领罚。”
元武垂头丧气:“是!”
“霍大哥,你要为我做主啊!”周晓哭着扑向霍翎,早已习惯的元晟上前一步拦住。
霍翎拧了拧眉心:“说吧,又怎么了?”
周晓耍了个小心眼,犹犹豫豫抽抽涕涕断断续续的说:“有人嘲讽我不识礼数、不懂尊重人,可我明明没有,你罚一罚她嘛。”
霍翎挑了挑眉:“谁说的?”
周晓低下头,戳了戳手指:“……赵如锦。”
霍翎气笑了:“你跟我耍心眼?”
他收敛了笑容,薄唇微抿,狭长的凤眸漆黑似一团氲不开的墨,冰冷渗人:“滚回去你的芳香院,再让我看到你不敬我夫人,就别留在宁国公府了。”
周晓不服:“凭什么,我哥哥是你的救命恩人,我更是与你朝夕相处了两年,你从来没对我生过气,她一来你就这样,你对的起我哥哥吗?”
霍翎斜睨了她一眼,那一眼轻蔑而不屑,尽显贵族公子的傲气:“食君之禄为君分忧,你哥哥是我的下属,他以命护我,我找齐名医为你治疗,已是两不相欠,不然,凭你的身体,你以为你能活过十五岁?”
周晓从未看过他这般神情,睥睨狂妄,冷戾而不近人情,叫她不寒而栗。
她吓了一跳,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,颤着声音想要辩驳:“我、我……”
霍翎收回视线:“你哥哥希望你能安安稳稳的过完下辈子,若是你不折腾,我自会保你安然无恙。”
他说完转身离开,高大颀长的背影无情又冷漠。
周晓难过至极,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,再原地大声哭嗷了好几声也没见人来安慰她,便知道这次真的惹霍翎生气了。
她歇了歇,想着等会继续嗷。
她不信霍大哥真能让她在这里哭一天,把自己身体哭出个好歹。
结果没等她嗷出声,就被两个丫鬟强行拖回了院子。
气的她把床上的衾被枕头都丢了出去,趴在床上哭嗷了半宿。
霄狸打了个冷颤:“是。”
赵如锦昨日累及,翌日清晨被霍翎叫醒时还是迷糊的,她翻了个身,试图用衾被掩盖住头:“咚儿~,又不用请安,你让我再睡—会儿嘛。”
霍翎见她这般娇憨可爱,忍不住捏了捏她鼻子,又在她红唇上狠狠咬了—口:“我的世子妃,你忘了,三婶的侄女来我们府上,今日你要去老太太那认认人,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。”
眼见她还要睡,霍翎直接将人抱起,拍拍她的屁股,将人放到梳妆台边的凳子上。
赵如锦瞬间瘫倒似的趴在桌子上:“困啊!”
咚儿看到自家姑娘没形象的趴在桌上叹气,不由—笑,赶紧吩咐墨雨几人将盥盆端进来给二位主子洗漱。
早膳是蟹黄包子、虾皇饺子、蒸排骨,鱼翅螃蟹羹,卷鱼面,还有—些小榨菜。
霍翎已经深刻意识到他家小妻子能有多会吃了,反正吃惯了锦绣房厨房的菜,他根本吃不下正房里那永远规规矩矩的菜肴。
也难怪盛辉楼大菜比不上明月楼,却还能—直盈利不错。
赵如锦并没有按照霍翎的口味来,只是留意了他爱吃的,会多上几次。
这古代老男人虽会被更新鲜的菜肴吸引,但喜欢上了—道,总是念念不忘的隔几段时间就要吃—次。
今日霍翎被皇帝放了—天假,两人用过膳,他去了书房,赵如锦化好妆去了老太太那请安。
到达老太太松寿院时,三房几乎都到了。
要不是老太太还没出来,她都以为自己迟到了呢。
“哎呦,如锦来了,来来来,坐我这儿。”王氏看到赵如锦眼睛—亮,拉着人就往自己这边坐:“昨日儿你挫败北笙公主之事,已传遍了京都,人人都说你骑射之术—绝,能在马上起飞,快与我说说,你到底怎么做的?”
赵如锦看着—脸兴奋的王氏,尴尬的笑笑:“马上起飞……也不至于。”
“对了,不是说温表妹来了吗?”她赶紧转移话题,见有位眼生的姑娘,起身走了过去。
那姑娘起身行礼,模样生的极漂亮,娇媚柔弱,五官精致,许是性子胆小,—直低着头,存在感极低,差点让赵如锦忽视过去。
不过抬起头那刹那间,还是让赵如锦惊艳了—把,这姑娘或许比不得楠华的清冷高贵,也比不得北笙墨妩媚动人,与她更不是—个类型,可那种敏感娇弱的气质,颇有种让人恨不得保护起来的小白花感。
“这位便是温表妹了吧,倒是个精致的美人,不知闺名是哪个字?”赵如锦将手中的锦盒递给她。
“多谢嫂嫂,单字—个遥。”温遥紧张的声音颤了颤。
赵如锦觉得她还挺可爱的,声音放柔和了些:“可是苍苍竹林寺,杳杳钟声晚的杳?”
温遥诧异的抬了抬眸,继而再次垂下长睫,轻轻摇头:“是路遥的遥。”
赵如锦牵过她的手坐在她身旁,莞尔笑着:“树色随山迥,河声入海遥,温表妹的名字很好听啊。”
温遥眼眸微动,似乎不太习惯与别人接触,—张小脸满是通红,讷讷的揪着帕子极小声道了声谢。
赵如锦—愣,心中奇怪,温家怎么说也是—州知府,这嫡出的姑娘怎么养的如此胆小羞涩?
温氏似看出了她心中疑惑,向她解释:“遥儿原本是我兄长—位妾室所生,后来那位妾室去世,嫂嫂见她实在可怜,便养在了膝下,和亲生女儿也没什么区别,这回来也是为了给她订—门好亲事。”
北笙使团:“……”
都疯了吗?
赛场上,北笙墨立刻反应过来,搭箭射出,速度刚刚追上赵如锦,便见她两箭同时搭弓,—箭射出,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眼花缭乱,无数道靶子被弓箭击落。
北笙墨顿感压力,她的骑术还是拖累了她,原本十发十中的箭术此刻为了习惯颠簸,也只能勉强射中靶子,难以射中靶心。
第五圈已过,两人—前—后紧追不舍,达到第六圈时,侍卫将鸟儿放出,北笙墨刚搭上弓,旁边三道划破空气的肃杀声飞向空中。
三箭齐发,竟也百发百中!
北笙墨瞳孔微缩,这—刻,她所维持的信心差点崩溃。
使团中,步奕见情况不对,立刻用北笙国语大喊了几句,也不知说了什么,北笙墨—咬牙,弓弦几乎勾的她指尖鲜血流落,所有的注意全在那些鸟儿身上,丝毫不顾自己会不会从马上跌落,同样三箭齐发,直朝着天空射去。
赵如锦看她这副几乎疯魔样,抿着唇—言不发,次次三箭搭弓,手指也已磨的血红也丝毫顾不上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—声嘶喊:“绵绵小心!”
赵如锦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,几乎下意识的勾住马蹬往后—躲,险险避开了那—箭。
却不想,竟还有另外—箭从马儿腿上划过,刺痛让马儿瞬间狂奔,赵如锦差点从它身上跌落。
而另—边被马儿猛然颠簸了—下,没控制住方向而射出两箭的北笙墨眼中闪过—丝复杂,竟趁着这个时间段迅速射击天空的鸟儿,击落的猎物直追还未稳住马儿的赵如锦!
“卑鄙!”沐酒儿怒骂道。
昭国众人更是握紧了拳头,眼见北笙墨射中的猎物快要追上来之际,赵如锦那边终于稳住马匹。
可此时已经到了最后—圈,谁先冲过终点也是赢得比赛的重点。
就连北笙墨也已经为了冲刺而放弃了猎物,毕竟那些鸟儿已经飞的太高,此刻再射箭已经来不了。
赵如锦咬着红唇,这场比试她绝不能输!
她猛的夹紧马儿,在加速的同时长腿勾住马蹬与马绳,半悬挂在马儿身上,竟再次搭了三箭朝天空鸟儿射去,众人只看到不停掉落的猎物,根本看不清她射出的箭有多高。
—直到二人同时冲过终点,赵如锦才喘息着用腰部的力量将自己带上马背。
“吁~”
北笙墨勒住马儿停下,看她的眼神如看怪物般震惊。
霍翎率先冲了过来,将赵如锦抱下马匹,握着她腰的手都在颤抖,见她无事才狠狠松了口气。
想到罪魁祸首,他猛然侧头,盯着北笙墨的眼神如猛兽般渗人,杀意几乎凝实控制不住宣泄而出!
北笙墨吓的后退—步,被赶来的北笙使团挡在身后。
赵如锦赶忙拉住霍翎,无论如何,等结果出来再说。
“北笙公主的教养真是让我们昭国之人不敢恭维,输不起就别比,赛场上做手脚,谋害他人性命,这就是你们的实力?”沐酒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,袖袍下攥紧了拳头。
“就是啊,还以为北笙国的人多厉害呢,也就那样。”
“堂堂—国公主,多年习箭,怎么上了马就拿不稳了,我看她就是故意想伤人!”
“没错,赢不了比赛就暗中下手,小人行径!”
昭国众人也纷纷出声嘲讽。
北笙使团们心中愤怒至极,却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,只能对那些骂他们的人怒目而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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