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惨烈的故事,却不能摊开讲明白。
陆海蹲下身,一杯杯给人斟满酒,指着其中一个。
“他当时才刚满二十岁,出任务前晚上熄灯偷吃泡面,我让他围着操场跑了二十圈。
“吃下去都吐出来了。”
“哎呀,孩子不就是吃个泡面吗,不该让他跑的。”
“一个雷没了,这里边呀,就一套衣服。”
周栖林不知该作何安慰,只能帮忙整理东西,把旧的收拾起来换成新的。
“每年来一次。”
陆海笑着的声音里有丝颤动,“就我自己长了岁数。”
一声长叹。
周栖林说,“这不怪你。”
陆海还是笑,脸都闷红了,他说,“我知道呀。”
“不怪我,怪那帮杂碎。”
“就是每次过来的时候,觉得难受,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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