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台阶区区一百零八级,而我那次跪叩的台阶却是一千零八十级。
结婚第三年的时候,谢锦淮出了车祸,左侧肋骨骨折,并不是很严重,我却慌了神。
因为那个地方离心脏太近了,我去庙里祈福,看到有人沿着寺庙台阶叩首跪拜,他们告诉我这样更心诚,因为心诚则灵。
我认为一百零八级太少了,神灵未必感受到我的用心,便挑了直达寺庙山顶的最高的台阶。
我深深地弯下腰,将额头贴在冰冷的石阶上。
起初,我还能够坚持,慢慢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,膝盖也因为长时间的跪拜而疼痛难忍。
途中,有几次我险些要跌倒,被好心的路人扶了一把,最后到山顶的时候已经不是跪了,几乎是爬上去的。
我的手掌和额头都磨破了皮。
谢锦淮知道后并没有感谢我的良苦用心,反而有些生气。
“你以后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!”
他当时用酒精给我擦着额头上的伤,我疼的直咧嘴。
可是,如今,他不仅相信了还在躬身实践。
从巴黎岛回来后,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整整两天。
因为我现在很怕冷,所以江屿买了电暖器,24小时不间断地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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